“可是,我总觉得不太对劲。”
“庸人自扰。”
城墙上面,一堆沙袋后面,几个鬼子一边跺着脚,一边在小声交谈着,忽然沒想到,就在距离他们大约三四米距离的城墙上,正有一个人影好像壁虎一样在向上蠕动着,
让各师进行这种看似几乎毫无意义甚至有骚包嫌疑的袭扰战,自然是为了掩护鲁治白他们的行动,鲁治白本來决定过了深夜十二点再行动的,可是在这种袭扰战麻痹了鬼子的神经以后,他决定提前行动,行动的第一步是潜入和抓舌头,鲁治白第一个上墙,他双手各持一个专门用來爬墙的三爪抓子,脚上蹬着一双钉鞋,就好像壁虎一样慢慢的爬了上去,花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他才爬行到了由沙袋垒就的防御工事下面,大口而无声的喘息了两口,他缓缓的移动到与沙袋平齐,然后便借着一颗照明弹的光亮看清了里面的情况,这段工事后面一共有十几个人,除了那些个双手被绑在身后坐在地上的老百姓以外,鬼子共有三人,三个鬼子,带头的是一个曹长,天气太冷了,三个鬼子即使穿着军大衣,依旧冻得不住的跺着脚以驱寒,而那些老百姓里,已经被冻昏过去好几个人,其他人则也学着小鬼子的样子,艰难的跺着脚,
鲁治白的眉头锁了起來,三个鬼子,他完全有把握不动声色的解决掉,可是惊吓到那些老百姓怎么办,万一他们中有人惊呼出声,那可就完了,他正在苦思冥想,工事里面忽然传出一个老百姓的声音:“长官,我要解手,请放我起來解个手吧,求求你们了。”
三个鬼子里面,那个曹长懂这句中国话的意思,他登时大笑起來,用日语对两个手下说道:“那个家伙说要解手,哈哈,就让他拉在身上好了。”
鲁治白听得懂日语,突然之间他心头雪亮,然后在那个曹长的大笑声中翻滚了出來,嘴里轻声说道:“老乡们,不要慌。”手脚几乎同时动作,左手一探抓住了离自己最近背对着自己的那个曹长的喉咙使劲一捏,只听见“咔嚓”一声,那个曹长登时了账;右手一挥,手上的一把三菱刺飞出,“噗。”正中距离他最远的一个鬼子兵的喉咙,将他钉在了沙袋上;左脚前踢,钉鞋正踢中最后一个鬼子的下巴,同样是“咔嚓”一声脆响,居然将那个鬼子的脖子给踢断了,
鲁治白的动作干净而利落,沒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三个鬼子还沒反应过來,已经先后的失去了知觉,鲁治白轻轻翻滚在地上,第一件事情收回自己的三菱刺,顺势在那个被踢断脖子的鬼子心脏处补了一刀,然后对那些个惊得目瞪口呆的老百姓说道:“老乡们,我是学兵军的,大家说话轻点,你们一家被小鬼子抓住的,不止你们吧。”
“长官,我全家都被抓了。”“长官,我弟弟……”……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道,
鲁治白上前,将他们身上的绳子割断,一边说道:“我先把我的人弄上來。”然后将身上的一捆绳子扔下围墙,一头扣在两支三八大盖上,找个地方一卡,拉了拉绳子,
做完这一切,他对惊魂未定的老乡们说道:“老乡们,要想救所有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抓住日本人的头子來交换,待会我们行动的时候,会留下三个人装扮成鬼子,还请你们一定配合他们。”
“长官,我们知道了。”
“你们谁对城内的地形比较熟。”
“我,我。”
“我们需要一个人帮我们带路,这有一定的危险性,所以请你们三思。”
“长官,我來吧,我家就剩我一个人了。”一个十几岁的小家伙说道,
鲁治白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