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让学兵们更震撼的一幕出现了,在万科的命令下,其手下的警卫连官兵架起那些受了重伤的战友,挤开挡在前面的学兵也站到了杜德海等人的身后,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出乎了张宏廉的预料,有鉴于中央军老对学兵军下黑手,学兵们对中央军的观感普遍很差,杨春泰和他在谋划这件事的时候,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实在不行的话不惜火拼也要将206师给拿下,
张宏廉的演技其实不咋的,不然也不会整一副大墨镜架在鼻梁上,眼见以杜德海为首,四千余**官兵排得整整齐齐的将他们进入军营的路完全给堵死了,他心中暗忖:“沒想到中央军中也有这等人物,也有这样的部队,嗯,接下來如何是好呢。”有种被架在火上烤得感觉,他一时不禁犹豫起來,
便在他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小顾背着步话机走到他身边,将话麦递给他轻声说道:“师座的电话。”
他接过來,却听见杨春泰在电话里说道:“我们的大情圣黔驴技穷了。”
他嘿嘿的笑,说道:“师座,怎么办啊,这些人看起來有些血气呢。”
杨春泰在电话里笑了:“你小子还是太嫩了啊,要是总司令或者军座在这里,问題肯定已经解决了,宏廉。”
“哎。”
“我们要进入去军营了,你给我把杜德海他们稳住了,,记住,千万别死人。”
“啊。”
张宏廉这边正抓着话麦“啊”声未绝呢,杜德海那边,有人凑到他耳边道:“参谋长,不好了,学兵军爬墙进入军营了。”
杜德海回头看了一眼,正看见军营南北两面的围墙上正有几百个学兵在剪开铁丝网,他终于火了,转身朝张宏廉大声骂道:“姓张的,你们真当我们206师好欺负吗,TMD,老子本來想大家都是抗日的队伍,自相残杀的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可是你们TMD也欺人太甚了,兄弟们,军营如果被攻占的话,大家都免不了要上军事法庭,和这帮狗日的拼了。”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勿论是大活人了,杜德海自认为自己已经够低声下气,够忍辱负重了,可是学兵军却依旧咄咄逼人,他再好的涵养也忍不住了,
柳桥军营绝大多数官兵都是万科的手下,自己的旅长被人家揍了,他们已经是憋了一肚子火,刚才杜德海让他们放弃抵抗,丢弃武器用人墙战术來堵东大门,让他们越发觉得屈辱,他们中许多人,本來对学兵军还颇有好感呢,但是今天张宏廉他们的表现,实在是枉负盛名,,这种种情绪掺杂在一起,让他们心中无比的愤怒,杜德海一旦下令拼命,他们嗷嗷叫着冲向附近的学兵,登时便有点猛虎下山的气势,
杜德海一喊拼命,张宏廉便知道要遭,他脑筋转得也快,立刻下令不许开枪,又让所有人上车赶紧后撤,同时给装甲团的团长向冰下令:“从旁边绕过去,给我把大门堵上。”
“他们要是攻击我们怎么办。”向冰一边集合队伍,百忙中问道,
张宏廉:“那就发射催泪弹啊,记住了,绝对不能开枪,死一个人军法从事。”
“旅座,这太难了啊。”
“老子管你,谁知道会变成这样啊。”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可就有点滑稽了,之前气势如虎的学三十七旅忽然变成了丧家之犬,而之前一度被压得抬不起头來的116旅的**官兵则变了一个人似的,他们当中虽然几乎所有人都空手赤拳,但却生生的追得全副武装的学三十七旅望风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