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绝大多数大阪人都无动于衷,少数几个则义正词严的反驳道:“诸君,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只是爱好和平而已,难道你们觉得爱好和平有错吗。”
第十六旅的学兵们有听说过关于大阪师团的传说,不过这和亲眼见证安全是两码事吗,眼见两拨日本人互相指责吵得不可开交,便有人问那些听得懂日本话的:日本人在干嘛呢,搞清楚了怎么回事,学兵们集体失笑,有人就拍拍那些个“爱好和平”的鬼子肩膀道:“你的说的不错,爱好和平的大大的好。”
“吼。”他的话沒说完,其他学兵哄然大笑,登时将战争的紧张气氛消弭了不少,
枪炮声在身后响着,惨叫声此起彼伏,一股血腥气随风送入筱田隼的鼻翼,他深深的呼吸了两口,想起佐佐木正太最后那番言行,不禁被深深打动了,窝囊废第一师团里面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废物啊,比如说佐佐木君,他也是因为孤掌难鸣才不得不随大流的吧,筱田如此想着,心中盘算着自己要是能够活着回到日本的话,一定要去寻找佐佐木的家人,用实际行动來回报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
镜头切换一下,,从始至终,佐佐木正太大佐指挥的那一块都是战斗最激烈的地方,然后,当筱田隼被背着逃离大约一刻钟以后,佐佐木在几个部下的掩护下也踏上了逃亡之路,
战场上的枪炮声渐趋稀疏,筱田隼一行在山林中跋涉了将近一个小时,在远离战场四千米的地方上到大路,终于发现了“來援”的主力部队,
居前的是一个中队规模的鬼子兵,他们呈扇形沿着山路搜索前进,不时会大喊一声:“出來,我看见你了。”
在他们后面则是大约两千人的菲军,再后面则是四个大队的印尼军,最后才是大约一个联队的日军,
“八格,这种速度,再有一个小时他们都赶不到战场。”筱田隼的副官恨声道,
“住嘴,败军之将就不要发牢骚了。”筱田隼道,
众人护着他向泽田茂走去,半路上遇到第8联队的联队长江口俊次大佐,让筱田恶心的事情发生了,江口走近來,用手电筒照了照,然后用一副惊诧的口吻说道:“原來是筱田阁下,仗打完了,呀,您受伤了,医务兵,。”
他正扯开嗓门大喊,筱田隼受不了了,面色阴沉的喝道:“滚。”
江口吓了一跳,继续关切的道:“阁下,不就是打了场败仗吗,沒关系的,等我们上去,一定帮您报仇,医护兵,医护兵。”
江口装傻,筱田隼被气得眼冒金星,伸手在背他的部下头盔上猛拍,喊道:“走,快走。”
背他的鬼子不敢违逆,将他往上托了托然后小跑起來,
筱田低声愤愤道:“狗一样的东西,还想帮我报仇,真有这个勇气的话,此时应该已经赶到战场了吧。”
众部下不敢接话,只是闷头赶路,他们走出去十几米远,却听见隐隐约约的声音传來,,“阁下,刚才是筱田旅团长。”
“是的,真不幸啊,好像负了重伤。”
“这么说前锋部队全军尽墨哪。”
“看來是的。”
“筱田阁下不是声称要把七零联队和六一联队打造成学兵军的克星的吗,怎么,。”
“八格,闭上你的嘴,筱田阁下还沒走远呢。”
“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原來筱田阁下也是一个喜欢说大话的家伙。”
……听到这里,筱田隼心头激怒,“噗”的喷出一口心头热血,然后脑袋一歪直接被气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