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锅头”他们出來的时候,带的食材倒是不少,光是鸡蛋就有好几大筐,然而,在之前的战斗中,这些鸡蛋大多都损坏了,所以,这一顿早饭,他也就煮了一个鸡蛋给白流苏加餐而已,
卞经道无法回答这个问題,只是埋头“苦吃”,
白流苏又喝了两口稀饭,然后觉出不对了,除了她,其他人都沒有鸡蛋,她的脸色立刻变了,朝“老锅头”走过去,将瓷缸往他面前一放,诘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只有我有鸡蛋,现在最需要鸡蛋的是那些伤兵啊,‘老锅头’,这事你可做得不地道。”
“老锅头”苦笑,说道:“旅座,沒几个鸡蛋了,您太辛苦,我就想着,。”
“老锅头”本是老粤系的,按照学兵军的服役年龄标准,他其实早就该退役了,可是,考虑到他沒有亲人了,所以,在征求他本人的意见以后,学兵军政治部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依旧将他留了下來,并且调到了学七旅,
“老锅头”十八岁就当兵吃粮了,今年四十三,说起來,他的兵龄已经达到了二十五年,学兵军重视老兵,所以,虽然他只是一名伙夫头,但是,上至白流苏,下至普通列兵,却沒有人会轻视他,
民间有家有一老胜似一宝之说,今天我在这里要指出的是,在我们学兵军,每一个老兵也是我们的宝贝,,这话自然又是欧阳云说的,而正是因为听说了总司令的这句话,“老锅头”对自己伙夫头的工作越发尽心了,白流苏作为他的女人,理所当然的得到了格外的关照,
白流苏不知道自己自打來到学七旅第一天开始就吃着小灶,她之所以在这一刻“发飙”,却是因为学兵军在这方面有规定,在战场上,只有伤病员才有资格加餐,
仗打到现在,一百余人里,伤员最少占了一半,其中,不少人都是永久缺失性的严重伤势,她看着“老锅头”那有些苍老过头的面容还有憨厚的笑容,尖锐的话便在无法开口,轻叹一口气,她柔声问道:“还有多少鸡蛋,都拿出來煮给伤病员吃吧,战事艰难,现在让他们能够多吃一点好的,我心里也好受一点。”
“好的,好的,我听您的。”“老锅头”连声答应,转身正要去忙,忽然,枪声再次响了起來,
“小鬼子又开始进攻了。”白流苏转身看了一眼,说着,短期瓷缸喝了一大口,又用手拣了两颗咸菜丢嘴里,然后掏出枪,直接跑上前去,
“老锅头”发现瓷缸里还有半个被咬开的鸡蛋,想提醒她吃完,喊道:“旅座,。”然后,他摇摇头说道:“还是先帮她存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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