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薛长卫将螺舟山头上所有的灵药店铺搜刮一空,只要是能用的上的,全部打包抡圆了送到别院里,并安排医家的药师专门负责熬制药桶。
薛长卫笑着点头道:“依照前辈吩咐,今天药桶里的药效,是以往的两倍,效果绝对只强不差。”
苏老走到桌前,接过聂红竹递来的茶杯,喝茶调笑道:“你家公子这会儿需要沐浴更衣,还不过去伺候
着?”
此时的老人与静室里完全两样,不复先前的冷酷无情。
走进静室的聂红竹,惊恐的看着完全变样的宁白峰,手足无措的低声呼唤两声公子,却没得到丝毫答复。
尽管看过很多次宁白峰被打的凄惨情景,但却从未见过伤成这样,浑身乌黑肿-胀,双眼呆滞无神,如同遭受天雷后的雷击木。
聂红竹紧咬着嘴唇,将宁白峰轻轻抱起,缓缓走出静室,去往隔壁的房间,然后小心翼翼的将他放到药桶里。
聂红竹动作轻柔细腻,深怕一丝一毫的磕碰,让公子伤上加伤。
静室外,薛长卫和吴河看到聂红竹抱着的那道身影,吃惊的眼珠都要瞪出来。
知道的清楚那是个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块乌木炭。
薛长卫看着苏老,脸色变了变,心想您也太狠了,世上有几人受得了这样的摧残。
钓翁老人吴河虽然吃惊,但更多的却是欣喜。
他是杂家修士,诸子百家的事情涉猎颇多,因此对武道炼体也知道的不少,哪怕刚刚没有近距离观察,但他也能凭气感与经验,判断出这是炼皮之后的情景,只是这炼皮的手段着实有些恐怖。
常人炼皮,纵使也是棍棒加身,锤炼体魄,但无一不是以胸腹为主,身上其他部位如非所练功法的需要,一般来讲,锤炼的并不多。
像世俗武夫若是粹出那口真气无望,便只能死命的打熬肉身,练就那些金钟罩铁布衫之类,想在攻伐手段上有所建树,就苦练鹰爪功石皮拳这些外门功夫,熬炼双臂上的筋骨皮。
而那个名叫宁白峰的年青人,却是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练,就连头脸都被锤炼的看不出本来面目。
头颅深处坐居神魂,锤炼时若是一个没掌握好,痴傻都算轻的,重一点直接就有可能将脆弱的神魂打散,成为一具行尸走肉的空壳。
再反观这位前辈,喝茶谈笑,神情自若,若非有着绝对的实力与信心,也不敢下这样的重手。
只炼肉身,不伤神魂筋骨,这样的手法极为高明。至少在垂钓老人吴河几百年的生涯中,从未见过如此景象。
这就更加让他确定,向这位前辈请教,定会有所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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