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好吗?”
“能。”
“真的?”我非常愿意相信他的这一句话。
“自然是真的。”
他将豆豆叫出去,回过来坐在我的床边,详详细细地问我的过去。
我为了治病只能一点点回忆了给他听。
很多事情由于刻意不去记住,在记忆里非常模糊,我记得“那个人”确实给我的背上刺过针。夏公子想了半日,说要将我的衣服打开仔细察看一下,我说:“你会不会嫌我难看?”
“多想!”他拍拍我的身体让我转过来。
我脊背上的衣服被一点点褪下来,他说:“你七天前自己看到颜色很深吗?”我点头:“手臂这里跟蜈蚣一样。”我担心着,他别一看就皱着眉头不要我了……
“看来要活了血脉,才能更清楚一点。”他自己自言自语。
我将头拧转,想看看他有何解决的办法。忽然后脑勺就撞到了床侧的石墙上:“干什……晤……”人家心情如此恶劣,他却给我来了一个狼吻!
他将我顶在墙壁上,舌头也同时顶入了我的嘴唇。我很想咬疼他,我的心情不好,我不愿意接受此时做此事。
我咬了他,他略略一哆嗦,却依然不肯放松。
我反而心疼了,不忍心让他被我咬得太痛,这世上不是东风压了西风,就是西风压了东风。我略微放松,他就猖獗了起来。我此时正打算擦洗身体,衣衫也没扣紧,一下子就被他打开了。他的手按上我的肩膀,掌根按住了的胸。他也显得很激动,鼻子里的热气简直要将我给烤熟了。
我像一只被剃了毛的山羊,被他从衣裳里拖出来。我的感觉非常糟糕,我拿手捶打着他:“不……嗯……不……”
我们之间这点事情,我平时都非常配合的。
对于我此时的不配合,他反而越发兴奋。我们的床榻边就是石壁,他顺手将被褥往石壁上一推,以深吻将我牢牢钉在了石壁上。
我蜷起膝盖,始终在不住挣扎,不让他进入自己的双腿之间。
夏公子非常生气,他索性什么也不做了,就含住我的嘴唇口舌用力吸吮,我被他吸得昏头昏脑,跟中了毒一般眩晕。我糊里糊涂拉住了他的头,本来是打算将他的头从我脸上扳走,不知怎么,顾了上边便不曾顾到下边。我忽然觉得双腿被他握住,他无情而有力地将我狠狠打开。
我赶紧咬他柔软的嘴——怎么可以如此对待我?!
下面却忽然一下子被刺入,填充地紧实,我正要咬下的利牙忽然松开,嘴里的拒绝生变成了一声无奈的尖叫。
他也猛然一贯而入到了最深点。
我曲着背大声喘息,他并不放松我,仍然压着我的腿。
他慢慢地用力地一次有一次顶着我,几乎将我的背都顶入了墙壁。我本来要卡他脖子,扯他的头发,却只能抱着他的肩膀一边哭一边叫……
——真过分啊!
对于一个心灵受伤的女人,用如此缺乏温柔的粗暴方式对待……
事毕之后,我气喘吁吁地趴在他的胸口,小事歇息。
他轻笑着说:“十七,你别出这种声音,我会忍不住的。”
我哭:“你忍不住关我什么事情?”
“自然与你有关。”他的手已经探入了我的下面,我又只能哭了起来……
如此回合了几次,我瘫在他的身边,他也没力气。
休息了一会儿,他支起身体,将我后背的被子推开。我因为被他弄得太过舒服了,有点头脑糊涂,模模糊糊地说:“别掀被子……冷……”
“十七啊。”
“嗯。”
“你身上不是蜈蚣,”他的手指上在我身上掠过,又凉又痒,“是地图。”
我翻身抱住他,把夏公子压下来:“不行了,我又有感觉了!”
“别,让我再看看。”
“不给看!”我本来对压倒他没半点兴趣,谁让他将我刺激了?这一回我咬住他胸前的一点,又狠狠掐了掐他的腰,他吃痛笑着“嗯”了一声:“不担心自己难看了?”我一把捏住他的下边,让他顿时说不出话,只剩下喘息了。
他的眼睛梨花带春水,两腮染满胭脂色,嘴角勾起看着我的笑容令我安心。我变成蜈蚣人也好,变成地图人也罢,大约,在他眼里我就是他的赵十七……
——唉,早知道如此,以后要记着,不管遇上多大的事情也不要离开他。直接将夏公子拖到床上睡一觉,就天高海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