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了芸姝,萧询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看向陆念锦放在矮几上的宣纸,问,“这是?”
陆念锦含了笑,将那沓诗文献宝似的递给他,道,“是今科举子为了答谢紫藤府的暖炉,给紫藤府写的诗文,你帮我看看,戚商的意思是,挑上一些挂在紫藤府里,以后也好做个噱头。”
“嗯。”萧询说着,将那沓诗文接了过来,看过后,却冷着脸道,“也没几篇写得好的。”
“是吗?”陆念锦皱眉,喃喃自语,“可戚商不是说今年考生们考得都很不错,父皇为此还专门开了恩典,多录了五十个名次。”
萧询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那可能他们更擅长策论,并不擅长诗文。”
“我看看,”陆念锦狐疑着想拿过诗文,萧询却不给,“你一个大夫,看得懂吗?”
“当然看得懂,”陆念锦起身去抢,萧询直接举了起来,“不给!”
陆念锦看他这副别扭的样子,总算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什么,弯了眉眼,笑眯眯地看着他道,“哦,我明白了,有些人原来是吃醋了。”
“那又如何?”萧询被看破了心思,却完全没有一丁点儿的不好意思,他低下头,猝不及防地在她唇角沾了一下,认真道,“你是我的妻子,要看也只能看我的诗文。”
“那你倒是写啊!”陆念锦摸了摸下唇,偷偷瞪着他道,“你不写我怎么看!”
“会写的,”萧询看着她含羞的模样,沉沉道。
陆念锦受不了他这过分炙热的眼神,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转移了话题,“我给允儿和月儿下了帖子,邀他们来国师府小住,他们要是问我萧寺卿的归期,我该怎么说?”
萧轲这一走就是三个月多,萧询微微思索了片刻,才道,“便告诉他们,等到烟柳满白堤,周之就回来了。”
“我知道了,”陆念锦答应了一声,紧跟着又道,“天色已晚,我去沐浴了,”说着,拔腿便朝浴房走去,萧询看她夺路而逃的模样,轻轻摇了摇头,满脸宠溺。
三皇子府,陆贵妃自从过了年,身上就淋淋漓漓的,没有干净过,又因为这病症太过私密,她连太医都不敢看,只能在民间找些医婆入府诊治,那些医婆药给了不少,各种偏方更是试的层出不穷,可她身上这病却一直不曾好过,反而越来越严重,到最后床都下不了。
眼看着就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她的情绪日益暴躁,出了月子的罗氏被她使唤的简直就是脚不沾地,不但要亲尝汤药,跪着侍奉,甚至连晚上的守夜都要罗氏来,时不时的就要折腾罗氏一番。
这样一个月下来,婆媳两个都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萧德看一眼都觉得厌烦,干脆以读书为名,将自己关进了书房,日日和身边的侍卫厮混。
“主子,您就由着娘娘她这般折腾您?”罗氏的贴身婢女你心疼她,忍不住为自家主子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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