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欲烛,低温不伤人皮肤,落在人皮肤上,就会迅速凝结成花,且伴随催|情之效。”
越清流一边解释,一边翻倒红烛,火蛇很快融化了蜡烛,如同下雨一般,蜡泪簌簌滴落。
淋了那人满背的红艳小花。
“抬起头来,让卫公子看看你的脸。”
那人应声抬头,一双浅淡冷漠的眸子,逐渐因为情|欲,而微微泛红,却仍旧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不过就是精美的玩偶而已。
别人拨一拨,他才动一动。
这下卫青檀彻底没眼看了,赶紧闭着眼睛,恨不得把耳朵都堵起来。
羞耻恼怒之下,俊脸绯红,拳头攥紧。
好多次他都尝试挣脱,但每一次都以失败而告终。
空气中很快就有一股奇香弥散开来。
卫青檀都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要被越清流束缚在此,跟路灯似的见证这荒唐又淫|乱的一幕。
恨不得挖个地洞先把自己埋一埋再说。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动静骤停,睁眼一瞧,那人已经不知去向,越清流正整理衣着,笑着说:“再喊声师娘听听?”
卫青檀隐隐觉得,这有阴谋,立马抿着嘴。果不其然,下一瞬背后就传来熟悉的声音:
“越清流,你算他哪门子师娘?”
师尊!!!
卫青檀大喜过望,焕然新生一般,眼神都亮了起来。可还没来得及出声,蓦然腰间一紧,被凭空一股力道猛然拖拽,竟脚下踉踉跄跄地往越清流的方向扑去。
但并没有扑倒在地,因为几乎是同一时间,又一股力道系住了他的腰,将他往相反的方向拖拽。
等卫青檀站稳,并缓过来时才发现,自己的腰间缠绕着两股力道,一道来源于越清流的鞭子,而另一道则是师尊的白绫。
他的腰十分细窄,正常男人的双手就足够握住。
此刻却被鞭尾缠,白绫绕,更显得清瘦文弱,好似稍微用点劲儿,就会被拦腰斩断。
“我这个师娘可是令徒亲口承认的,仙尊若不信,只管问他啊。”越清流一手抓紧鞭柄,另一只手飞速转着长笛,在寻找合适的机会出手。
苍云秋神情冷峻,目光扫过面色通红如牡丹般明艳的少年,眉峰瞬间一紧。
“没有!”卫青檀被欲烛的气味熏得昏昏欲睡,闻听此言,精神一凛,连连摇头否认。
“撒谎!”越清流面色一寒,愈发拽紧鞭子,偏头同苍云秋道,“看来令徒的品行也不怎么样嘛,当着师尊的面就敢撒谎,全然不把仙尊放在眼里。”
还趁机施法,命卫青檀口吐真言。
苍云秋挥袖打断法术,看着卫青檀逐渐发白的脸色,眼里流露出一丝疼惜,慢慢把目光从卫青檀脸上转了过来,望着越清流的眼神充斥着森然的杀意。
寒声道:“越清流,你找死!”
“仙尊可别动怒啊,你徒儿撒谎,又非我撒谎,这整个修真界谁人不知我越清流虽然寡廉鲜耻,风流成性,但却是有一张真言之口。”
他还冲着苍云秋抛媚眼,言行举止间满是引|诱男人的媚态,“我可是最见不得仙尊不高兴的呢,不如这样,就让我来代替仙尊狠狠管教令徒那张不老实的嘴!”
越清流笑容嚣张,将灵力灌入长鞭,大力一扯。
苍云秋哪肯松手,也将灵力灌入白绫。
在两股强盛的力量碰撞之下,卫青檀分明就是被架在了火上烤。
隐隐都能听见骨头,皮肉,筋络,血管被勒得紧绷的声响。原本就细窄的腰,也瞬间被挤压得仿佛苍云秋一只手就能完全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