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莲的手按在维塔的胸膛上,喘息,香汗淋漓。
可下一瞬间,她有些慌乱的把手拿开。自己的汗不是汗,而是有着腐蚀性的酸液。只是相接触这短短的时刻,维塔的胸膛上已经多了两个红通通的手印。
“呀,抱……抱歉……”虚弱又娇媚的声音忽然戴上了一些哭腔,玛丽莲手忙脚乱,趁势想要从维塔身上坐起:“我们,不行,不应该……我们就,就到这里……”
但维塔却是把她一把抱住,不顾身上传来的刺痛和不妙味道,向着眼前的她贴近,嘴里甚至有些龇牙咧嘴:
“不行。”
“是你先的。”
“我们继续。”
……
女仆长抱着手,看着房间里的一片狼藉,有些发愁。
丁妮生也适时的出现在她身边,环视这原先属于维塔的病房,又摸了摸几乎被撕成布条的床单,啧啧惊叹:“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有活力的吗?”
“也许只是他们俩都是新手,又或者其中一方实在太紧张,”女仆长斜过眼睛:“奶奶,您大可不必在这方面保持如此旺盛的兴趣。”
“这可事关我们家能否继续繁荣壮大,”丁妮生也是耸肩:“而其他的,比如你和你那些前女友的事,我问都懒得问。”
女仆长张了张嘴,果然长辈到了某个年纪以后就再不会在乎话题是否会让人脸红。可她还是不想在斗嘴中落了下风,于是走到床前,拍了拍原本光洁柔软的床单:“我倒是觉得卓尔凡家的壮大,指望他们俩可有点不行。”
丁妮生沉默一阵,仔细观察,便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床垫的狼藉并非被撕裂,而是有大片大片被某种酸液腐蚀的痕迹。被腐蚀的天鹅羽毛已经焦黑,甚至床板都被腐蚀出了道道小小的沟壑。这样,不要说为卓尔凡家继续开枝散叶增添助力,就是有没有下次都难说。
莫名感觉有些失落的丁妮生用肘子捅了捅女仆长:“说起来,我们这两位可爱的当事人去哪了?”
“玛丽莲女士捂着脸跑去找奥罗拉咨询事宜了,”女仆长回忆片刻:“维塔先生是去找沃芙女士了,他身上被灼伤的很严重,似乎也需要咨询一些防腐蚀的技巧。”
丁妮生眼睛中的笑意又开始溢出,但女仆长却是眉头皱起:“这支小队所有人的底细我都基本查清了,就是这个沃芙……”
女仆长转身,正色:“这个沃芙,我实在有些看不清。她对艾比的断肢修复,她在纽扣上面徒手就能对维塔进行的完美急救,还有维塔的黑曜石义手,既不是魔法,也不是眷顾。我只能认为这是某种远超于我们理解的技术。”
丁妮生沉默,女仆长继续诉说:“而且,这沃芙似乎还知道通天塔。并不只是局限于一个名字,她知道的可能比我们想象中的,甚至比我们掌握的都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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