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脚链发呆,他抱着我细密的轻吻;我说链子好漂亮,他说那是他用毕生心血雕刻的宝贝,他要用这条链子拴牢我,将我牢牢的圈在身边。
他那时是多么深情的许给我将会守护我的承诺,而不久后却又是多么绝然的背弃了那份承诺!
我曾经在没有了宝宝之后狠心的把脚链用力丢出窗外,却在还不到一分钟之后便后悔的冲出门去苦苦的遍地找寻,最终将它,重新拾回。
此后,我一次次的丢掉它,然后再一次次的拾回它,如同对杜昇,我一次次的要忘记他,却一次次的更加铭刻他。
留,不甘;
丢,不愿;
看见,满心的恨;
看不见,恨淡了,却偏又起思念。
我就站在那一直静静的,静静的看着杜昇,直到看见杜昇额前渐渐渗出细微的汗珠,我才从满腹纠结的情绪当中醒了神,下意识的向卫生间里走去,想找到毛巾给躺在床上的我那宿命冤家擦擦脸。
就在我找毛巾的时候,我听到病房的门响了。
有人走了进来。
我开始以为可能是医生或者护士过来查房了,我不想惹那么多麻烦,我本来就是偷偷溜进来看杜昇的,于是我静静的待在卫生间里想等来人走了之后再出去。
可是,来人进来了好久之后,病房里都是静悄悄的。我想或许来人并不是医生或者护士。
我正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出去的时候,忽然听到杜昇带着惊讶的语气开口说:“是你!”
杜昇已经醒了。
我立刻停住正要去旋开门把手的动作,静静的站在卫生间里,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外面的声音。
我听到一个男人回答杜昇说:“听说你进了医院,就过来看看你。”
这个声音,我知道的,他是欧齐!
欧齐的话说完,我听到杜昇用带着质疑和冷淡的声音问:“听说?听谁说?谁告诉你的?”
“你说呢,除了她还会有谁这么在意你呢。”欧齐的声音听起来带着浓浓的嘲讽。我猜,“她”一定是许灵。
杜昇用跟欧齐一样的嘲讽语气说:“她让你来看我你就来?她又清醒了吗?欧齐,既然你这么爱她这么听她的话,为什么还把她塞给我?你明知道我已经不是怀着当年那份心意的杜昇,却非要让我知道当年的事,非要把灵送到我身边,非要让你自己也承受爱她却不能看到她的痛苦,非要看着我逼迫自己去放弃我爱的人,非要逼我做出所谓的、良心的、道义的选择!为什么你就不能不告诉我一切呢,为什么你非要拉着我一起下地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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