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灵族死神军这是想要做什么，他们居然真的请求父亲帮忙去偷窃最后一把老妪之剑？”莱恩对死神军更感兴趣：“去色孽的宫殿？这太疯狂了。”

“不可能的，莱恩，你以为混沌领域是什么地方？”福根的表情完全不像在开玩笑：“你以为色孽的宫殿是什么地方？你觉得父亲能够潜入色孽宫殿？我去过色孽宫殿，那里无法用语言形容地扭曲和可怕，即使是父亲，也不可能。”

“可是混沌领域不是一直都在变化么……”莱恩有些疑虑。

“不错，混沌领域一直都在变化，四神的领域也在永无止境的大博弈中不断地变动，但是你可曾听说过有某个邪神杀入对方的核心领域？”福根接着解释道：“那是色孽的宫殿！色孽领地的中心区域，那里的混沌恶魔数以百亿计，父亲和笑神席乐高都可以在混沌领域中行动没错，但是没人能够靠近色孽宫殿，那就和恐虐要塞、纳垢花园、奸奇迷宫一样，是他们自己的领域，就像星炬是父亲的领域一样，谁离开了自己的领域都会实力大减。”

“我举个例子，父亲在星炬之光内不会败给任何一个混沌大魔，但在网道战争中，他就被原初恶魔德拉克尼恩所伤。”福根接着说道：“因此，去色孽宫殿里面偷老妪之剑，是绝无可能的，没有任何人可以做到。”

“那么如果这样说的话，死神军一直以来所做的一切，不正是一个谎言？”莱恩听了之后吐槽道：“那一切都是死胡同了，灵族想要拯救自己，唤醒死神打败色孽就要集齐五把老妪之剑。”

“但是想要集齐五把老妪之剑就必须打败色孽才能拿到最后一把老妪之剑。”福根微笑。

“想要拿到老妪之剑就必须唤醒死神打败色孽。”莱恩重复了一遍，他摊手：“完了，全完了，这是个死胡同了，没法打败色孽就拿不到老妪之剑，但拿不到老妪之剑就注定无法打败色孽，死神军一直以来的努力，全部木大，他们注定失败。”

“也不完全，还有一丝丝机会。”福根突然笑道：“唯一的机会，就是恐虐，恐虐亲自上阵，和色孽进行一场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神战，那么还是有一丝机会杀到色孽宫殿之内的，说不定，这把剑就会不小心掉出来，但问题又来了，这把剑就算掉出来了，灵族还敢用么？你怎么能够确定，最后一把老妪之剑没有被诅咒。没有被亵渎，亦或者没有……”

“没有被塞进一个混沌大魔？”莱恩调笑道。

“哈，这个东西是过不去了是吧？”福根很坦然地没有遮掩或者为自己辩解：“总之，我都告诉你了，不可能！”

“我明白了，父亲为什么主动和死神签订合约了。”莱恩缓缓点头，他悟了。

父亲，我悟了，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所以死神神选伊娜妮如果立即倒戈卸甲来降，那么还不失封侯和摄政夫人之位，如果他们继续作下去，全军覆没是唯一的结局，召唤一次死神就需要一个世界之魂，他们有多少个世界之魂消耗？”福根笃定地说道：“好了，这件事就讨论到这里吧，本来就不是重要的事情，灵族注定一事无成，我们准备什么时候出发前往奥苏安？”

“等七月份，泰格里斯抵达马林堡，我们也抵达马林堡。”莱恩点头：“一方面，我和矮人有一笔账要和马林堡的商人们算，另一方面，我们需要有高等精灵导航员为我们引路，否则能够穿过奥苏安的魔法迷雾就只能靠运气，你觉得我们像是好运之人么？”

“你算一个，你的妻子苏莉亚算一个，你的那个暗精女仆也算一个。”福根依然保持微笑：“还有那五个都算。”

“哪五个？”莱恩呆滞了一下，他立即意识到了是哪五个，忍不住笑了：“兄长，你比安格朗兄长还要幽默。”

“我从不喜欢和疯子比较，运气是，实力也是，他现在当个好叔叔正好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