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沿着核心教堂宽阔的中心大道前进,他们跟随着地上的漫长血迹前进着,没有人拦截,没有人阻挡,更没有遭遇任何敌人,有的只是中轴大教堂长廊两侧的高耸石柱与雕像们。
那些神圣的雕像低头俯瞰着他们,基里曼的沉重脚步声回荡在高耸的穹顶下,他困惑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太安静了,既然没人阻挡我们,就好像是故意让我们进来的一样。”
“我想也是,什么人在邀请我们过去,而且我想我们很快就会知道了。”维托说着从核心教堂末端的帝皇神像前绕向两侧的侧庭大门,那条宽大的血迹在这里突然转向了另一侧。
两人一起穿过了那血迹途经的侧庭大门,突然间在他们刚刚踏入大门的瞬间一个东西扑了上来,那是一头浑身光秃秃的,唯有背上覆盖着一丛丛乌黑色鬃毛的扭曲猎兽。
这只巨大的野兽大小足以与一辆奇美拉运兵车相比,类似狼的面部却有着足足四片撕裂的血喷巨口,那野兽扑向基里曼,它张开那覆盖着密密麻麻利齿的口腔内侧撕咬向原体。
基里曼抬起自己的右手动力爪挡住了它的扑咬,野兽被基里曼压在空中,那四片撕裂开的血盆大口内蠕动着密密麻麻的牙齿,就连那舌头末端也病态地生长出利齿。
基里曼的动力甲头盔上被那腐蚀性的粘稠唾液沾满了,嘶嘶的酸液在表面发出清脆的响声,但显然,这点腐蚀性可无法洞穿命运战甲。
烈焰剑随着铁拳猛地刺上,圣剑瞬间从那野兽的腹部刺了进去,变异的怪物呜咽着惨叫起来被摔在地上,基里曼上前一脚踩在它身上,主宰之手的爆弹枪对准那怪物嚎叫着的撕裂面部轰响一声。
怪物不再嚎叫了,但寂静的大厅中则传来了一阵鼓掌声,“很好,很好,和我的预想的差不多。”
基里曼抬起头看向那人,维托也上前一步握紧手中的烈焰剑怒视着那眼前的家伙,他身穿一件朱红色的动力甲,其上的肩甲处刻满了经文字符,在那家伙的腰部要用铁链拴挂着一本书,一本用人骨作为封面的亵渎之书。
维托看着那家伙没有皮肤的面孔,在那血肉的脸上刻满了经文的符号,那张充满谎言的脸微笑着看着自己,光是看着那家伙的脸就足够让人恶心与厌恶。
“我就知道法比乌斯的小宠物杀不死二位,两位尊贵的大人。”他微笑着看着两人,他的双手背在身后站在侧庭的宣讲台看着两人,朦胧的光芒从他身上的琉璃窗外射入,而那琉璃窗上绘画的画面正是帝皇飞升之日的画面。
“艾瑞巴斯。”维托低吼着握紧了手中的剑柄,闪电几乎瞬间从他的手指间悦动起来。
“莪也知道午夜领主的那群野兽拦不住你们,所以,欢迎二位大人,欢迎来到我的游戏乐园。”他轻笑着,基里曼握紧圣剑向前一步,但他刚往前走一步就被维托一剑挡住了。
基里曼扭头看向一脸杀意的维托,他表情凝重且充满了怒火,闪电从他的身上悦动起来直接轰击在地面上。
“他是我的,去传送门,我相信还有很多敌人需要你对付。”维托说着用剑尖指向了血迹延伸而去的侧门,基里曼看着那大门沉默了片刻后扭头看向维托。
“祝你好运。”“你也是。”
基里曼说着从一边走向了那侧门,那宣讲台上的人看着基里面微微昂首,他刚刚将手肘从身后伸出的瞬间就有一道闪电从他耳边打过,呼啸的电弧瞬间击碎了他身后的一尊石像。
碎裂的石像轰然落地,那人缓缓抬头看向面前的维托,基里曼已经从侧门处离开了,现在这里只剩下了他与维托。
“和我打的时候要认真点,眼睛看该看的地方,我可不打算一下子就让你死的痛快,艾瑞巴斯。”维托说着眼睛完全变成了金色,他的身上一道道电弧轰击在周围的地面时,那些电弧不断跳跃着在整个大厅中不断跃起。
艾瑞巴斯也看着维托微笑着,他的手从身后伸了出来,“啊,我的元帅,我和以前已经大不相同了,我从四神处获得了力量。”
说话间艾瑞巴斯手中的香炉流星锤落了下来,从那香炉的栅格中一团混沌界的烈火燃烧起来,他看着维托,带着那令人厌恶的笑容。
“我一直好奇,元帅,为什么你拒绝拥抱真神的力量呢?为什么你要拒绝那一力量呢?为什么不像我一样成为半神呢?”艾瑞巴斯笑着举起了双臂,就如同一个传教的宣教士那般。
“因为我要让你付出代价,艾瑞巴斯,今天你将会为一切付出代价。”维托说着闪电充斥在凤凰剑上,他指示着艾瑞巴斯缓缓地举起了剑。
那闪烁着金色雷霆的剑刃直指艾瑞巴斯的那没有皮肤的面孔,闪电的轰鸣照亮了维托的脸,那双眼之中如众神一般闪烁着电光。
“我会来告诉你,什么样的存在才叫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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