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托背起一只手,将喝空的酒杯递给了马勒丝,后者接过了空的玻璃杯迷人地笑着看着这个有点子的家伙,“那么你觉得该怎么办?怎么找到那神秘的东西?”
“如果我没猜错,那神器已经被维克特雇佣的海盗们找到了,维克特不会去雇佣一群无能之辈,帮自己寻找这种至关重要的东西,所以,大概率他们已经找到了。”
“而如果你的消息没错,直到现在为止,维克特还没有拿到那神器,这就意味着神器大概率在他们的海盗老巢里被保护着,之前放出来的所有寻找船队都是烟雾弹,用来掩盖真正神器所在。”
维托说着撇头看向一边的马勒丝,他微微昂起头看着她,“我猜你不知道,那些海盗的老巢在哪儿对吗?”
马勒丝轻叹一声后耸了耸肩,“就像你说的,维克特不会找一群愚蠢的废物帮忙,所以他们把老家隐藏得很好,没人知道那地方在哪儿,但是.........”
“我听说最近,那群海盗的老大最近迷上斗兽赌博,一项古老的科摩罗传统游戏,参赛双方各自将赌金压在各自砍中的野兽身上,然后将两头战兽赶入角斗场,由驯兽师操作与驱使着进行鲜血搏杀,胜利的那一方会获得对方的全部倍率赌金,接着进入下一场,如果他继续赢下去,倍率会继续翻倍,直到如果他最后取得了胜利,他选中的那头斗兽在那头杀死了所有对手后夺冠,那么,其老板也就可以当天,所有人全部的赌注。”
维托轻哼了一声,他摇了摇头,“一个愚蠢的游戏,这里面全是坑不是吗?依照科摩罗的德性,这种毫无正规规定可言的地下活动中,没人来确保,也没会去在乎,参与斗兽的双方的战兽,身上到底会不会装上或植入某些不那么公正的东西,观众们只在乎杀得够不够惨烈,惨叫与悲鸣够不够响亮,所喷发出的痛苦是否美味。”
马勒丝笑着耸了耸肩,她靠在维托的身上,用手指拨弄着他机械手臂上方,延伸到胸口一侧的巨大伤疤,那是多年前恐虐留下给他的,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愈合消失,就像帝皇身上的那道伤口一样。
马勒丝看着那伤疤,用手指轻柔地抚摸着,“但那也是个一夜暴富的方法,你得承认,人们总有一种以小博大的**,一种,渴求一步登天的无限渴望。”
“的确,看起来聪明的海盗老大,也是这样一个“聪明人”好吧,我有个主意了。”“哦?那我就不问了,免得惊喜被提前揭晓,就没意思了。”
马勒丝说着,踮起脚尖在维托的脸上亲吻了一下,她凑近在维托的脸庞,微笑着抚摸着那男人的脸颊,“那我们神坛见,别让我失望哦。”
马勒丝松开了维托的脖子,她走向了前方全是散落着衣物的方向,从那些台子与椅子上经过时她随手拎起了自己凌乱的衣服后,光着脚走向了舰桥的出口,她在那远处举起手摆动着手指打着招呼,“下次再见啦,希望下次,你能让我玩得.........更尽兴。”
“主要你别来打听我脑子里的东西,马勒丝。”维托轻声笑着说,马勒丝则扑哧笑了一下,挥舞着手离开了,“我尽量吧,亲爱的,但你要知道.......你总是让我的好奇心,欲发不能,在,各种方面上的。”
马勒丝离开了,维托看着她那一丝不挂的背影消失在了走廊的门后,他笑着但突然身边一直沉默地控制台上,突然闪现出了面无表情海伦的全息投影。
维托愣了好一阵子,随后愣愣地转了过去,看着那面无表情的海伦尴尬地笑着,“那啥,你不会看见了.......全程吧。”
“是的,我看见了长官,所以,现在你的命令。”海伦冷冷地说道,那声音之中毫无波澜,但却有让维托听着就胯下发凉。
他无奈地苦笑着,看着那满脸冷淡的AI女士尴尬地笑着,“你生气?”“我的程序核心里,没有吃醋和生气这部分,长,官。”
她似乎故意加重了后面那两个字的音调,而且隔着好一阵声音后才间隔地,说出了个两个完整的字,维托无奈地苦笑起来,她绝对生气了。
“你这不是生气,还是啥?模拟一下随即表情变化?”“我不觉得,我的表情和以往有什么区别,长官。”
海伦依旧冷着脸,看起来的确和以往没啥区别,但,你懂的,现在维托也只能尴尬,又不失礼貌地清了清嗓子双手背在身后,站在那巨大的落地窗前看向了外面的网道银河,“把这船开回去,还有一只电子恶魔等着你打猎呢。”
“遵命,长官,还有一件事。”
“什么?”
“请把你的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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