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羲浔收到一条vlog,闺蜜发给她的。
【白姗姗回来了。】
沈羲浔对白姗姗不感兴趣,却还是手贱点开。
是白姗姗玩漂流的视频,在视频的某一瞬,晃过男人匍匐在水里推皮筏艇的背影,沈羲浔心跳加速。
定格,放大……
男人衣服黏在身上,健硕的臀部很有辨识度,那条裤子,不出意外的话,是沈羲浔送的。
沈羲浔有种窒息之感,以好友之名的多年陪伴果然抵不过狗男人心中的白月光,捂不热的白眼狼,心都喂了狗!
没别的,她活该,得不到的永远是偏爱。
祸不单行!
晚上,沈羲浔应酬,被同行摆了一道。
都知道她和陆瞻是死对头,却给安排在一桌。
陆瞻见到沈羲浔,先露出不耐烦。
沈羲浔可太习惯他这幅不耐烦,这么多年过去,一点没变。
沈羲浔给自己倒了杯酒,不动声色的说道:“陆总,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多多照顾。”
“今天怎么会说人话?”陆瞻眼皮不抬,轻嗤一声。
“上了年纪念旧,几年不见,今天陆总看起来越发的英俊潇洒。”沈羲浔眯着眼睛,吹彩虹屁。
陆瞻穿着浅色衬衫,衣袖整齐挽起,轮廓分明的脸上,褪去学生时代的稚涩,懒洋洋的靠在正座的椅子上,打游戏。
“有生之年能从你嘴里听到这话,死而无憾。”陆瞻淡淡说道。
“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呸呸呸。”沈羲浔一本正经的拍拍桌子。
传来“gameover”的声音,陆瞻放下手机,看着沈羲浔的反常,冷哼哼的问道:“没发烧吧?”
“没发烧吧”这几个字,更是刺激沈羲浔。
多年前,沈羲浔向顾蓬第一次表白也是最后一次表白的时候,顾蓬就问她:“没发烧吧?”
“借你吉言,没发烧!”
沈羲浔闷声喝酒。
同桌人看着两个人对话,不敢说话不敢问。
陆瞻在北城,虽然年轻,但稳准狠,做起事来是出了名的吃人不吐骨头,能和他这么说话的,怕是只有沈羲浔。
大家看着沈羲浔频频举杯,也都跟着附和。
一顿饭让人摸不着头脑,同行更是几次被沈羲浔的视线杀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最后,沈羲浔喝得晕乎乎,白皙的脸颊泛着酡红,她连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电梯里,陆瞻跟上来。
两个人的狭仄空间,谁都没说话。
临近一楼,沈羲浔转身,反手勾住陆瞻脖颈,靠在他耳边问道:“陆总,上楼吗?”
喃喃的热气扑在陆瞻耳边,隔着薄衫的肌肤贴在陆瞻紧实的胸膛,陆瞻喉咙微微滚动,大手揽过沈羲浔的腰,直接按顶楼。
沈羲浔抬头,眼尾泛着笑意,唇红齿白,肤若凝脂,眉目间透着几分明艳,酒后的眼神有些迷离,带着不安分的骚动。
陆瞻的眸色里几分深沉,几分狐疑。
出电梯,陆瞻带沈羲浔几步走到套房,陆氏的酒店,他轻车熟路。
酒精,放大的情绪,放纵的神经,冲动的荷尔蒙,陆瞻成了沈羲浔溺水之后想要靠起的岸边。
沈羲浔踢掉高跟鞋,主动靠近,生疏的手指触及温热的皮肤。
腰细腿长,全身细滑,光弹的肌肤让人流连。
陆瞻所触及之处,是全部的柔软。
怪不得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生怕一用力就会碾碎。
起伏之间,波涛汹涌着,是努力都控制不好的力量。
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仅存的理智,被**的海浪一次又一次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