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焲捏着她的咽喉,神色异常温和地问:“前夜,她为何把你扔进乞丐窟?”
这个她,指锦洛!
许锦画怎么都没想到,刚刚还情趣满满,怎么突然他就问起前夜的事?
肯定是因为她前夜被轮了,男人都介意这个!
许锦画想当然地认为是这样,立即艰难道:“国、国师爷,是那贱货害我的,我……”
苏焲收紧手指:“我问的是,她为何把你扔进乞丐窟。”
许锦画瞬间说不了话了,脸色惨白惨白的,感觉就要被捏死。
苏焲却又松了松手指,神色依旧温和:“想清楚了再回答,我不想听废话。”
许锦画哪还敢再废话,这一松一弛地,她的胆都要被吓破了,脱口就道:“因为、因为她问我当年那个玷污她的男人是谁,我不说……”
“玷污?”神色始终温和的苏焲,声音骤然冷厉。
许锦画还想隐瞒的,可一听他这声音,心一抖,就把当年她雇人玷污锦洛清白、锦洛又阴差阳错上了太子床的事全都给说了。
“太子。”苏焲听完,骤然就翻了脸,捏着许锦画,把她提起来,像块破布一样,扔出马车。
苍陌还在痛心疾首自家主子的清白,突然就看到有什么东西从面前飞了过去,然后“啪叽”一声,那东西摔趴在了街面上。
苍陌定睛一看,竟是刚刚爬主子马车那个不要脸的女人!
摔得精彩是精彩,可这众目睽睽之下,还不得坏了他家主子本就不多的名声!
苍陌赶紧回到车辕上,路过许锦画身边时,不着痕迹地抬了下腿,许锦画便飞进了旁边无人的小巷子里。
“主子,您还好吧?”苍陌关切问。
苏焲正用桌布擦着两根手指,闻言吐出两字:“回府。”
不知是不是错觉,苍陌觉得主子心情不好,很不开心。
大抵是一个女人不够用,毒还没解吧!
苍陌急忙驾车回了府。
可苏焲中的这毒,不但来势凶猛,还难解。
大夫想尽办法也解不了这毒,最终小心翼翼地建议他用最直接有效的方法,找女人来解毒。
苍陌办事效率高,不一会功夫就去找来**名长得清秀水灵且干净的女子,供主子解毒用。
苏焲未曾看那些女子一眼,支着头,目光落在贴心的苍陌身上:“把他裤子扒了,倒吊起来观赏。”
于是,那**名长得清秀水灵且干净的女子,苏焲没用,都去观赏苍陌了。
许锦画从小巷里爬起来时,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她裹紧衣裳哭了好久,才失魂落魄地从小巷里走出来。
她极度不甘心,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国师为何会把她扔出马车,他明明是喜欢她的不是吗?
她刚刚脱下上身衣裳时,他明明看不够,还要她靠近一些的,可为何他说翻脸就翻脸了?
都是锦洛!都是那个贱货!!都是那个贱货害她被轮,男人都是介意这个的,他肯定是想起她被人轮了,嫌弃她了,才会骤然变脸的!
许锦画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气,路过一个卖蛇的摊位时,她驻步看了看,眼里闪过深深的怨毒,最终买了条小蛇,放进腰间荷包,带回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