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锦书半晌后才猛地反应过来,这贱人能跟她拉扯那么多,无非是为了在她这里蹭吃蹭喝。
然,还来不及发怒,锦洛放下筷子了:“我吃饱了!
“你饭菜跟我分享完了,我怎么能吃独食呢。来,我的也跟你分享。”
说着,把自己的猪食往许锦书面前推。
许锦书瞬间脸色不好了。
“怎么啦,是不是我把你的吃完了,你没得吃,不开心了?来来来,我的给你。”
锦洛把猪食全往许锦书碗里倒。
燕巢当即就怒了:“你放肆!”
说着要来推开锦洛,锦洛却猛地站起来:“你不吃,是不是需要我喂你?”
说着抓起许锦书面前的碗就要喂她。
许锦书脸都白了,她是知道之前锦洛喂王氏喝汤导致王氏发疯的事的。
眼见着锦洛端着碗就要喂到她嘴边,而燕巢根本拦不住。
她当即手往心脏一捧,病西施一般就往地上晕倒了下去……
“大小姐!”燕巢当即就慌了,忙边喊边去地上扶许锦书,“大小姐晕了,快来人啊!”
晕得可真及时!
锦洛也没兴趣再搞什么了,目的达到就好,她转身就回了柴房。
王氏腿废了,许锦书晕了,府里更乱了,管家也不敢擅作主张对锦洛怎样,见她回了柴房,赶紧命人把柴房门锁了,千万不能再让她给跑了。
不出锦洛所料,不到半下午,太子就得知消息,匆匆赶来侯府了。
而太子人还没到侯府,他去侯府的消息就到了苏焲那里。
苏焲手里拿着文书正在翻阅,空阳就进了书房,躬身禀报:“主子,太子出宫去镇国侯府了,那女子早晨将计就计把镇国侯继室夫人王氏腿给废了,还拿猪食把许大小姐给吓晕了,她自己回柴房去了。”
苏焲继续翻阅着文书,听到如此超乎想象的事,一丝表情都没有,仿佛没有在听。
但空阳知道,主子全都听进去了。
主子看似在专心处理朝务,但其实周遭一切皆在他耳目中。
约莫半个时辰后,苏焲突然合上了文书,站起来,牵了牵衣角,往外走。
空阳忙跟了去。
这厢太子入了镇国侯府,见着了许锦书后,燕巢就一阵告状,添油加醋把今早所有事情都说给了太子听,把锦洛刻画得要多歹毒就有多歹毒。
而王氏要打锦洛,不过是因为锦洛不服关押私自从柴房跑出去,王氏想打她几下板子给个教训而已,她就歹毒地把王氏的腿废了。
还迁怒许锦书。
拿了猪吃的食物来逼许锦书吃,许锦书不吃,她就把许锦书推地上,害许锦书晕了过去。
太子见许锦书半躺在床上,脸色白得吓人,既怜惜又心疼。
他就不该那么仁慈,只把那个歹毒的女人关押起来,不对她做任何处罚!
安慰完许锦书,他霍地就站了起来,带着侍卫去柴房找锦洛。
这次,他一定要教训教训那个歹毒的女人!
柴房那边无人,侍卫拿了钥匙,太子让侍卫把门开了之后,就走了进去。
然主仆二人才堪堪踏入到柴房里,尚未看清柴房中的场景,就不约而同地往地上栽倒下去。
另一对主仆此时正在镇国侯府的某处院墙上。
确认了柴房位置后,就一路如履平地地往柴房这边飞掠而来,府中守卫无一人能发现他们。
待落到柴房外的院子里,苏焲如在自己家似的走到柴房门外,空阳抬腿就将柴房门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