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宫里的公公。
见到锦洛,毕恭毕敬说:“圣上病重,卧榻不起,国师爷今夜在宫里怕是不能回府来,故遣了奴才来告知姑娘,让姑娘先歇下,不必等他归家。”
锦洛心里是有些暖的。
苏焲不遣人来告知她,她也不觉得有什么,毕竟不用想也知道他事忙。
可他却能在百忙中想到遣人来知会她,免得她一直在夜里等他。
公公把消息传到,就要回宫去。
锦知得知是皇帝病重苏焲才未回府,也放了心,准备回镇国侯府去了。
锦洛要送他们出府去。
锦知不让她送:“快进去睡了。我送公公出府,顺便护公公半程。”
那公公哪敢让锦洛送,忙躬身退下:“不敢劳姑娘送,姑娘早点歇息。”
锦洛便站在廊下,目送自家兄长和那公公出院子去。
那公公是坐轿子来的。
锦知出了国师府后,则翻身上马,年轻的身体,矫健有力。
他护着宫里的轿子到了分岔口,便调转马头,快速往镇国侯府去。
锦洛睡到后半夜,苏焲回来了。
尽管天寒地冻,他还是去冲了个澡才上床去。
“怎么还没睡?”
一上床,苏焲就知道锦洛还没睡。
锦洛确实一直睡不沉,苏焲一回来,她就知道了,翻了个身子,声音懒懒道:“今日晚起,睡多了,现在不怎么困。”
苏焲在她身边躺了一会,等自己的身子暖了,立即朝她贴过去,从后面将人抱住,脸埋在她颈窝里,吻了一下,唇又移到她耳根处。
“是在等我,我没回来,你睡不着,是吗?”
锦洛正要否认,他又补了一句:“不准口是心非。”
锦洛没好气:“你知道就好,还问什么问。”
苏焲就心情很好。
锦洛问:“圣上怎么样了?”
苏焲道:“止容棺椁入京后,圣上身体就一日不如一日,今日礼部订好止容和黎王的出殡章程呈到圣上那儿,圣上便彻底卧榻不起了。”
锦洛没多问其他,已经是后半夜,明日苏焲还要早起,不想耽误他睡觉的时间。
可苏焲却手在她身上摸摸索索,完全还没打算要睡的意思。
锦洛手肘往后撞他:“睡觉!”
苏焲握住她那只手,拐到她胸前去,把她箍得贴在自己怀里,在她颈侧、耳根、脸颊、下巴四处吻了吻后,就没再动她了。
等锦洛一觉醒来,苏焲人又没影儿了。
冥宵那徒弟养了两日,表面伤好。
锦洛就让他扮成狱卒,悄悄潜入大理寺。
这徒弟借着给冥宵送饭菜的机会,朝冥宵低声喊:“师父!师父!”
冥宵睁开浑浊的眼,认了好一会,才认出是自己的二徒弟。
他忙挪过去。
二徒弟对他一阵细语。
冥宵:“什么?书儿怀了你的孩子?现在要嫁给太子,但太子谋反被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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