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洛双手环胸,慢条斯理开口,“童子尿能灭她嘴里的火,还能治她嘴里被烫出来的伤。”
其他办法都灭不了燕巢嘴里的火,云嬷嬷也只能选择相信锦洛,忙拿了刚刚接水的木盆子,命人去接些童子尿来。
锦洛这时又慢条斯理开口,“木盆子接的童子尿没有用,要新鲜的,直接用嘴去接才有效果。”
这……
喝童子尿已经很丢脸了,还要用嘴去接,那不是把人的尊严按在地上摩擦吗?
燕巢不愿意,但她已经被折磨得受不了,只稍稍坚持了一会,内心的防线就崩塌,当场就向锦小录跑了过去,跪到了锦小录面前。
意思很明了:她要锦小录给她童子尿。
她只有跪下去,才接得到童子尿。
锦小录一把捂住小裤裆,“你要干嘛?你别打我的主意!”
燕巢眼巴巴地望着他:给我!求你给我你的童子尿!
锦小录把小裤裆捂得更紧,“你休想,我可是男人,不能给你看!”
燕巢眼里露出凶狠:你就一小豆丁,算什么男人,快给我童子尿!
锦小录本来是要拉着娘亲走的,却见对方想要他的童子尿,还敢凶他,他干脆哇的一声哭嚎了起来,“她好凶,我好怕,我要回家!”
围观的人知道燕巢不是在表演杂技后,本来还挺同情她的。
如今锦小录一嚎,围观的人就都注意到燕巢面目狰狞、眼神凶狠得像是要吃了面前的小孩了。
这样的眼神别说一个小孩了,就连围观的大人看了都害怕,其中一个胆小的大人瑟缩了一下,道:“好吓人,要人童子尿,居然还这么凶!”
“这么凶,看着不像好人!”
“我刚刚还挺同情她的,听你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要是个好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嘴巴着火?说不定是干了坏事,被人报复了!”
燕巢一听,赶紧心虚地收住凶狠眼神。
就听旁人又指指点点道:“要人家给童子尿,就求一求人家,凶是凶不来童子尿的!”
燕巢欲哭无泪,她不会说话,她怎么求啊!
有人估计是想到她不会说话,就道:“求人要有求人的样,你快给人家磕几个头试试!”
燕巢自然是不愿意磕的。
可是,嘴里的火容不得她不愿意,最终她屈辱地朝锦小录碰碰碰地磕了三个响头。
然后乞求地望着锦小录。
锦小录抽噎:“我被你吓坏了,尿不出来!”
自己头都磕了,这死孩子居然还是不给童子尿!
燕巢觉得自己被耍了,眼里忍不住又露出了凶狠,爬上前拼命要去扒拉锦小录。
锦小录一把往锦洛背后躲,“哇,她又好凶!”
燕巢扒拉了个空,匍匐到了地上。
锦洛脚一抬,踩在她手上。
下一瞬,鞭风凌厉,云嬷嬷鞭子朝锦洛脚踝扫来。
锦洛不紧不慢,在云嬷嬷鞭子即将扫到她脚踝时,脚往下一碾,伴随着燕巢从喉咙里发出的一声怪异惨叫,她抓住儿子肩膀,往后飞退。
云嬷嬷一鞭子扫空,再抬眼去看锦洛时,锦洛母子已经落到了人群边缘。
然后锦洛牵着儿子,头也没回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