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的肚子已经显怀,天天在家里无所事事,闷得慌,周末来明笙家里做客打发时间。
两个大
男人被她们看过来的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就赶出去了。
傅西洲背上健身包,拉着最近明显吃胖的廖擎,去健身房撸铁。
未来的事情,明笙自己也说不好。
目前两个人的生活还算舒心。
下班以后一起做菜吃饭,白天工作强度大,晚上会时不时一起出去夜跑,回来冲个澡,各自看书娱乐,到点睡觉。
日子过得很平静,也很规律。
谁也不提未来。
可未来总会到来。
明笙问为什么。
乔羽嗤她当局者迷:“因为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难啊。”
“人住惯了大house,大冬天被窝有男人帮你暖着,你还回得去一个人蜗居的日子吗?”
“你看看柜子这些摆件,有两件还是我在巴黎的时候,和你逛中古店你顺手买的。”
她指指那两样精致的小东西,“你瞧瞧,你现在把它们摆在哪儿L?”
它们此刻,当然是被妥当地摆放在傅西洲的房子里。
明笙的表情不太自然,她当然明白乔羽在暗示什么。
“把它们放在行李箱里也不太好……”
她磕磕巴巴地解释。
乔羽笑得好大声,“所以傅西洲就建议你把它们拿出来,放在他家里?”
明笙脸都红了。
“男人真的好心机哦。”
乔羽简直要为傅西洲鼓掌,她也真的鼓掌了,“你都把这里当家了,你说说,明年他要是用小狗一样被抛弃的眼神看着你,你还离得开吗?”
明笙瘪了瘪嘴,不吭声了。
许多观念都在潜移默化中改变。
她就像河边原本棱角尖锐的石头,傅西洲是那条宽广的河,全然接纳她,然后用流水般的耐心,打磨掉她那些尖锐能伤人的棱角。
而她在他的滋养中,终于学会不要待自己刻薄。
他们终于,都成为了更好的人。
除了傅西洲,另一个人开始频频出现在明笙的工作圈。
傅西洲的母亲,徐茵。
第一次见面是在一次星光闪耀的时尚宴会,徐茵和明笙都是受邀嘉宾,只不过徐茵的身份是慈善基金会的负责人。
当然在场无人不知道她的另外两重身份。
傅远集团的老板娘,Bro总裁傅西洲的母亲。
在星光熠熠的晚宴现场,明笙的身份要普通,也不起眼得多。
连上前和徐茵打招呼合影的资格都没有。
她手中一杯酒,抿了一小口。
只是随意淡然地扫了眼那个方向。
那里,宴会主办方负责人正和徐茵相谈甚欢,就连炙手可热的一线女星也举杯上前敬酒。
足见徐茵在社交场合的受欢迎程度。
明笙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和一位曾经留法的时尚刊物女主编聊天。
主编想要约个采访。
毕竟能靠颜值屡次上热搜的,也就眼前这一位绝色佳人。
漂亮的女人总是受关注,私生活也备受公众好奇。
明笙错愕于这么身份重磅的主编,竟然会向自己邀约一期杂志专访。
她受宠若惊,坚持自己只是素人,上镜感也一般,当不了专访女主角。
“不行不行。”她连连摆手,脸都红透了,“你家杂志寸纸寸金,采访我这种小透明做什么?哪个读者会来买?”
“冲你这张顶级妈生脸,我赌我这期刊物会卖脱销。”
身材圆润架着一副眼镜的主编笑盈盈,似乎这次邀约真的不是出于心血来潮,“就答应了吧,别把这次采访太当回事,只是找一个舒服的空间坐下来喝杯咖啡,聊个天,聊聊你在巴黎的工作啦,遇到的艳遇啦,最近都在和什么男士约会啦……”
明笙腾地睁大美眸,眼中明明有笑意,却装作气鼓鼓地问:“喂喂,最后一个问题才是重点吧?”
“可是你那是时尚周刊不是八卦小报哎,怎么还带挖人**的?”
女主编乐呵呵:“拜托,大家都是背着KPI的打工人,一切为了销量,理解万岁啦。”
同行盛情邀请。
明笙实在不知道如何推托,只好点头答应。
主编走开,她刚松了口气,有些烦恼地喝了一口酒,这时,肩膀被人轻拍了一下。
明笙转身,那口酒差点把她呛到。
竟然是徐茵。
相比她的惊讶无所适从,徐茵可就坦然自在许多,说:“明笙,难得碰到,怎么不来打招呼?”
虽然这位前老板释放友善笑意。
但明笙是吃过她笑里藏刀的亏的,嘴角挂着的笑格外僵硬。
“夫人。”
她态度恭敬,同时收敛真实情绪,客客气气解释,“看你忙,就没有上去打搅。”
徐茵用苛刻的目光,打量她最新季的高级定制晚礼服。
其实不需要什么明星模特,明笙自己就是品牌的最佳阐释者。
浪漫又质感高级的晚礼服勾勒她高挑纤细的身材,冷白肤色荡起的华丽感刻入礼服的方寸之间,让她哪怕是在星光闪耀的晚宴,也不会湮灭在一群当红明星中间。
“礼服很美。”徐茵由衷赞美她如今的脱胎换骨。
“谢谢夫人谬赞。”明笙不禁有受宠若惊感,她知道这位女士有多挑剔,“是我自己设计的。”
“是吗?”徐茵很吃惊。
明笙落落大方地点头,不打算再做停留。
“抱歉夫人,还要找同行聊合作,先告辞。”
然后,她在徐茵的注视中优雅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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