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路上,薛问了我关于郑老秋的事,我于是把知道的都和薛说了一遍,特别是薛在听到玉米地的那段之后,更是来了兴趣,听完玉米地上的那段事之后,他忽然说这事虽然是邱布在暗中搞鬼,但是有一个很让人值得揣摩的细节,就是关于我说的路边坐着的那个人是个披着人皮的大老鼠的事,我没想出这里面有什么究竟来,薛却看着我说,等什么时候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于是玉米地的事就没有再继续下去,我们来到了郑老秋家早先所在的位置,只是现在这里已经变成了荒芜的田野,薛看了一阵说,这里的阴气好重。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薛的这个问题,因为我对郑老秋的事知之甚少,而且薛说这句话也不要我回应他,说完之后,他往田里进去了一些,然后就一动不动地站在田野里,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我则站在路边上一直看着他,最后他上了来,我问他发现些什么了,薛说这里的阴气似乎是发源地,换句话说,整个村子的阴气似乎都是从这里窜进村子里的,然后薛又问了一遍郑老秋家祖上是做什么的,我摇头说,因为我所知道的就是他父亲无比落魄,整天就带着郑老秋捡垃圾为生,再往上就不得而知了。
薛说这个需要弄清楚,或许会很关键。薛的思绪转的很快,他说我们新家门口停着的棺材就是他坐在上面,说明这件事和我们家一定是有关系的,但是他守着那口棺材又是在等谁?
后来我们就这样回去了,我问薛说那么处的事他看出来了多少,薛说暂时还不好说,但是现在那里还不是重点,他说现在的关键之处在于要找到我们新家的煞气的来源,他说他总觉得这些事是一脉相承的,虽然现在线索还很凌乱,但是他已经大致上知道蒋布的是一个什么局了。
回到新家之后,薛找了泥巴匠来,然后他说从哪个死角开始,顺着地基开始挖,我们家的地基下面一定有什么,否则不会有如此源源不断的煞气涌进来。后来泥巴匠果真从死角的地方挖下去,而且顺着地基一直挖下去之后,在几乎和地基平齐的地方,果真挖到了东西,确切地说是挖到了石板,等将石板的形状挖出来之后,我看着却像是一个井盖。
薛说果然是这样,这应该就是西井了,之后他让泥巴匠继续挖下去,果真挖到了西井的石碑,之后他让泥巴匠把井盖掀开,与东井一模一样的情形是,井是干的,而且自上而下能看到下面有一个被密封的坛子,和当初在东井看到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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