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看到张翕手指灵活,不一会儿,一个漂亮的结打好了,他就算是亲眼看到,自己也打不出来,微风轻动,蔷薇花散发着独有的芳香,远处还有鸟啾啾之声传来,王云只觉得怎么这个午后这么美丽,他的心情出奇的好,忍不住问道:“我叫王云,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张翕道:“我听爹爹过你的,嗯……”
她抬头望,好像在思索着要不要告诉王云自己的名字,王云道:“你都知道我了,我不知道你,这样不公平吧。”
张翕道:“我没有大名,爹爹等我大了一些,给我起个学名,平时就叫我翕儿。”
王云道:“翕儿?哪一个翕字?是东西的西?还是溪的溪?”
张翕道:“爹爹是和顺的意思。”
她也知道不清楚,就拉过王云的手,在他掌心里写了一个工整的“翕”字。
张翕写完了,王云还是怔怔出神,张翕瞧着奇怪,伸手在他眼前挥动,道:“你怎么了?”
王云忽然拉过张翕的手,道:“我还是觉得妹妹叫溪的溪好,流动状态的,还有声音,声音还很好听呢,像极了妹妹的摸样。”
着他就在张翕的手心里写了一个“西”字,张翕举起白玉般的手掌,对着太阳光下左看看右看看,还是看不明白,张翕道:“溪的溪,长得这个摸样的吗?”
王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道:“我就只会这么写。”
张翕忍不住道:“笨!”
王云却在偷笑,他怎么可能不会写字,只是溪字笔画太多,他担心张翕的手掌吹弹得破,会有不适,所以尽可能写得笔画少一点,不让她难受。
而且张翕那一个“笨”字出口,实在是玉雪可爱,活色生香,多看看她可爱的摸样,也是愉快的事情。
从此以后王云的功课一日千里,张丹枫教得固然好,张翕的功劳也不可泯灭,王云想到要和张翕妹妹多玩一会儿,就要功课拿得出手,而且张翕幼承家教,学问也有底子,如果一句话得不对,她会听出来不,还会被看轻,王云哪能不努力上进呀。
这一路上张丹枫一家就跟着他们一同前行,在游山玩水时,张丹枫顺便就指点江山,挥洒文字,王云聪明过人,虽然这样的学习,不比在书斋里,可是别有一番意味,王云很快适应下来,还不时地提出自己的见解。
这一,王云在书房里学习,王伦见这样的学习很有效,心里也开心,每会尽早进入驿站,留一点时间来让张丹枫指导王云学习,所以尽管在路途中,可是每的学业还是在进行,每也总是要去书房求教,王伦也专门设定了书房,尽管在路上,可是学习的规范不可以偏废。
张丹枫见王云写抄了几篇《论语》,书法上开始有沉稳的迹象,不禁拈须赞许。
王云道:“师父,可否替弟子起一个学名?”
张丹枫诧道:“你何出此言?”
王云道:“弟子名叫王云,一来师母姓云,弟子怎敢擅逾;二来,云者,子曰诗云也,弟子何德何能,也敢云一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