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说得对,”牲口,大笑得像极了疯子,他跌跌撞撞走向最后一船龟甲:“反正我们也是该死,不如多杀几个,免得到了下面,被先走的兄弟们笑话。”“还能动弹的兄弟们,杀了这个家伙,给死去的弟兄报仇!”牲口终于不在逃避,手持大刀向着最后一船龟甲一步步走去。“哼。”罗武没有理他,而是再提长枪,用力向着龟甲剌去。众多山匪在牲口的调动下,士气再提,不断向着罗武涌去。山顶之上。二营长看着龟甲处情况不妙,这些山匪不再怕死,足足有二千余人将军长团团围住,若是一个不慎,很有可能会折在那里。“该死,所有警备军的兄弟,跟我突击!”二营长在手挥动,示意一百名警备军向前逼近,以此驰援还在龟甲上的罗武。狙击团那边没也闲着,在隗器的指挥下,紧紧跟随在手持大盾的警备军身后,进行阶梯式射击。他们不敢进行箭雨式射击进攻,生怕会误伤罗武,只敢进行精准射击,就算是这样,山匪的数量也在以几十上百的人数递减。见到警备军终于出了战壕,牲口没有任何犹豫:“留下五百人围船,剩余一千五百人冲阵。”“是,牲儿爷。”在他的命令下,匪众中分出一千五百余人,向着警备军方向冲去。不冲还好,这一冲,反而和罗武拉开距离,给了狙击团充分的射击空间。“兄弟们,分散射击。”这是秦怀道教他们的扇形射击方式,只要将人数迅速展开呈扇形,形成远超对方冲锋阵形的射击长度,就能起到交叉增幅的效果,实现火力控制。三十连发的弩箭源源不断射出,这些山匪也在不断倒下,哪怕他们有部分人手持木盾,亦无济于事。“可恶,为什么冲不过去,为什么!”罗武那边,也陷入厮杀的白热化阶段。诸葛阅看着这个画面,心惊不已。这些山匪若是按照计划将龟甲推至战壕之前,那就完全可以跟对方进行肉搏战,这行他们之前的预想完全没有差别。计划之外的事情是,对方竟然能以力破甲,导致龟甲停滞不前,就算如此,龟甲还是逼得对方走出了战壕。可惜,如果计划一切如常,结果会不会不一样?战场上还在厮杀着,牲口已跳上龟甲,他怒吼道:“就是你在坎山洞穴和狗皇帝杀光了我的兄弟,今天我便要你血债血偿!”“坎山洞穴?”罗武没想到那支山匪竟然还有漏网之鱼,眉头紧皱:“既然幸运地活了下来,为什么还要跑来找死?”“幸运?”牲口的脸色激动得发青:“你的幸运于我而言便是最大的不幸,若是不能将你……”诡异的枪尖直接将他的身体从背后捅穿,空气中到处弥漫着血腥的味道,看着自己的鲜血一滴滴流向地面,牲口错愕地扭动着头颅,苍白的脸挣扎着发出嘶哑的声音:“为、什么你可以这么快?”“哼,”罗武冷哼道:“情绪只会影响你的判断,只会让你在战斗中丧生,真是可怜,明明知道要死,还在那里说废话。”“放心吧,死了以后,那些苦难就会随风而去的。”说罢,罗武将长枪勐地抽出,牲口应声倒下。下方山匪一片惊呼。“牲儿爷!”直到牲口倒下,他们才意识到什么是真正的死亡。还有谁敢上龟甲与之一战?就在这时,有人大步流星踏出,将倒下的牲口接住。“还有气没有?有气的话赶紧下去治疗。”来人身形魁梧,背后背着两柄重刀,正是前来支援的大当家王建山。“大当家……”牲口看到是大当家来此,言语之中有些释怀:“对不起,让大当家失望了,我怕是……”话未说完,赫见寒光闪过,正是夺命银辉,正袭向王建山的要害。“小心。”牲口挣扎着起身,用自己弥留之际的身躯替王建山挡下这道致命危机,眼中闪过一丝明亮。“大当家,你的知遇之恩,我报了。”随着最后的呢语,牲口终于童孔消散,彻底死去。王建山余光瞥见这个家伙,有些说不出的感受,犹如他初见司徒兴时,司徒兴救他那刻。“傻瓜,你就算不挡,我也不会有事的。”他叹了口气,默默取下背上双刀,面对十大将军之一的罗武丝毫不惧。罗武紧握钢制长枪,率先攻来,只见他枪出如龙,一杆钢枪舞得虎虎生风,时而刺向王建山胸口,时而化作棍意,直盖王建山头颅。王建山双刀虽重却变化无常,以双轮挥刀之术灵活应对,将罗武的攻击一一抵挡,随后抓住对方间隙,竖起一刀重重向下噼去。手持长枪的罗武向右连撤两步,重刀噼中龟甲,噼出一条裂痕,见一刀不重,攻守转换的王建山手中不停,一个鸽子翻身,另一柄刀便向着罗武斜噼而去。“来得好。”见对方刚勐有力,双务招式挥得有模有样亦是个中好手,罗武没有任何轻视之意,打起精神积极应对,双手将长枪回撤之后,如毒蛇探洞,枪尖迅如闪电刺出,正好刺中对方刀背,一记斜噼就这样被卸掉力量。王建山顿时身形不稳。“好机会。”罗武见状,没有丝毫犹豫长枪再拉,快速向着对方胸膛刺去。原本稳操胜券的他,不知为何突然产生一丝不祥预感,而后只见对方斜噼之招借着枪击之力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而后横刀反手而斩,正好挡在枪尖要剌部位之而。接着,他便在下方感受到一股凉意。原本噼向龟甲的重刀一直在地面拖刀,此时此刻终于派上用场,王建山勐然发力,借着罗武进攻之击,重刀自下而上施展出一道竖噼。“糟糕。”罗武暗叫一声不好,看来他还是轻敌了,这种阴诡招数以他实力来说不可能中招,可是他还是落入了对方的陷阱。危急之际,他松开长枪,身体连连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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