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令!”尉迟宝琪赶紧去了。
“我去吧?”房遗爱主动请缨。
“你懂斥候之术?”秦怀道反问道。
“不就是看看有没有人吗?”房遗爱反问道。
秦怀道懒得搭理,这货是个莽夫,武勇是用的,毕竟不是将门之后,没有受过相关训练,也就留下来保护自己还行。
房遗爱还想争辩,李德謇低声说道:“遗爱,不得胡言,这侦查非同小可,从脚印可以判断经过的人马数量,从粪便可以判断出经过的是战马、骡子还是羊,从行军灶同样可以看出多少人,从营地能判断处经过的队伍是否精锐等等,博大精深,不可任性妄为。”
“这么多道道?”房遗爱没有坚持了。
秦怀道有些诧异地看行李德謇。
李德謇解释道:“小时后跟着父亲在军营呆过,多少知道些。”
说话间,战斗已经结束,执失思力打马冲过来,兴奋地一脸潮红,隔着一段距离就喊道:“将军,战斗结束,无一人逃脱,。”
“打的不错!”
“多些将军成全。”执失思力感激地说道,这可是实打实一笔战功。
秦怀道直言问道:“对手战力远低于预料,可有异常发现?”
“确实比预料中弱,老夫观察过,青壮只有六百余人,不少老人和妇女也参战,还有一些小崽子,全算起来有一千五百余,草原上的人没那么多讲究,部族一旦遭遇攻击,只要上得了马,拉的开弓,都要战斗。”
秦怀道点头,叮嘱道:“将剩余之人驱赶到一些毡房内集中看押,不得滥杀,刀弓箭矢、牛羊战马收集起来,斩杀羔羊准备晚餐,不得让俘虏代劳,小心投毒,如果无敌情,今晚在此地过夜,兄弟们也都冻坏了。”
“确实冻的不轻,谨遵将军令。”执失思力匆匆去了。
“那我们禁军呢?”尉迟宝琪问道。
“等斥候回来。”
“遵令!”尉迟宝琪没有再说,斥候不回,地情不明,就不能放松警惕,由两千禁军严阵以待,稳妥很多。
秦怀道岿然不动,冷静地打量着前方,耐心等待。
过了一会儿,喧闹的部落安静下来,俘虏被集中看押,牛羊战马被集中起来,烧起来篝火,火上烤着羊,阵阵香味随风飘散。
斥候陆续回来,并没有发现异常。
所有人松了口气,纷纷看向秦怀道。
秦怀道也松了口气,一路过来,冻的不轻,急需要好好吃一顿热的,一声令下,所有人缓缓进入河谷,来到部落内,执失思力带着几名校尉过来,打了胜仗,大家欢喜不已,执失思力拱手道:“将军,部落主帐已经收拾出来,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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