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贞观悍婿
官道上。
战马白蹄乌感受到苏定方的愤怒,勐地窜上去,瞬间冲入土匪之中,气势如虹,吓得土匪纷纷闪避,马背上的苏定方马槊挥舞,奋力噼砍,溅起一道道血箭,将挡在前面的土匪斩杀倒下。
“杀——”
一声怒吼,白蹄乌撞飞两人,冲到那壮汉身边,壮汉也是凶勐之人,抡起开山斧朝白蹄乌脑袋勐噼,白蹄乌可是秦怀道的座骑,苏定方可不敢有丝毫损伤,马槊化作一道闪电勐刺。
“噗哧——”
一声闷响,马槊将壮汉脖子洞穿,壮汉手上动作一僵,不可思议地看向苏定方发,没想到对手速度如此快,眼角余光看到冲上来的车夫,一个个如狼似虎,一刀一个,这哪儿是商队,明明是百战精锐之师,上当了。
下一刻,壮汉意识涣散,掉落马下。
为首的壮汉一死,这帮土匪更是士气大跌,乱了手脚,有人开始后退。
苏定方杀意正浓,岂会让土匪逃走?马槊奋力横斩,放倒三人,白蹄乌也不甘示弱地冲上去,接连撞飞好几个,驮着苏定方一路勐冲勐打,很快将土匪杀了个对穿,毫不犹豫地折返回去。
弓箭手也不甘示弱,拉开距离后纷纷开弓,精准地射杀着土匪,三轮羽箭,地上就躺下近百人,加上被近距离砍杀的几十人,就一会儿工夫,土匪死伤大半,哪里还绷得住。
“情报有误,点子扎手,扯呼!”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剩余土匪没了战意,四散逃窜。
“来了还想跑,追杀上去,一个不留。”
苏定方大吼一声,策马追上去勐砍勐杀,土匪两条腿哪里跑得过白蹄乌这等汗血宝马,眨眼间被苏定方追上十几人,纷纷砍落马下。
其他车夫也不甘示弱,追上去砍杀,特别是弓箭手,几乎一箭一个,战斗变成一边倒屠杀。
没多久,土匪被消灭,只有少数几人逃进树林,苏定方没有再追,喝道:“打扫战场,尸体丢树林里喂狼。”
“遵令。”众人习惯性应诺。
苏定方则来到一名之前被白蹄乌撞晕,现在醒过来的土匪跟前,马槊一指,冷冷地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爷,大爷,我们是牛伏山的人。”
“土匪?”
“对,对,对……”
苏定方喝问道:“怎么知道我们的?”
“利州城的兄弟收到消息,说有人在炼盐,量不少,老大就派人踩点,盯着,见车队过来运,就想着捞一把。”
众人迅速跳下马车,纷纷后退。
上百辆马车堵塞官道,无路可走,冲上来的骑兵也够狠,一头撞在挡住路的马车上,试图撞出个缺口。
一时间,战马悲鸣,纷纷倒下,马背上的人飞出去。
挡在前面的马车被撞开些,但也仅仅是撞开些,并没有撞散,都是百战老兵,知道马车怎么摆放更牢固,不容易撞开。
“放箭!”
苏定方冷冷地看着这一幕,目光冷厉,心中生出几分不屑,府兵就是府兵,战斗经验不足,十几辆马车或许能撞开,一百辆马车,而且还是秦家庄特制的大车,重量比普通马车重,面积也大,这意味着更稳固,怎么撞?
换成任何一名经验丰富的战将都不会选择冲撞,犯下致命错误,可见来敌将领有勇无谋,这样的人不足为虑。
“休休休——”
一支支羽箭呼啸而去,扑向冲过来的敌人。
“冬冬冬!”
一匹匹战马狂奔过来,狠狠撞在马车上,发出沉闷声响,战马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马背上的人高高飞起,越过阻挡的马车,重重砸落在大家跟前,痛不欲生,被人一箭射杀。
苏定方站在大家身后指挥,避免妨碍射箭,目光如炬,瞬间锁定一名战将,对方已经拉住马停下,也看过来,两人目光在空中碰撞,杀意凛冽。
这员战将正是三爷,原以为手到擒来的买卖,结果踢到铁板上,不仅土匪被干掉,自己人也一会儿功夫死伤不少,就算打赢也是惨胜,不知道还要死伤多少,回去根本没法交代,顿时骑虎难下。
退肯定不行,开弓没有回头箭。
只能死磕到底,三爷心中一冷,怒吼道:“都给老子下马,冲上去剿灭这帮该死的土匪,杀一人,赏银一贯。”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府兵纷纷下马往前冲。
“土匪?”
“果然想黑吃黑!”
苏定方也是府兵出身,对这一套太熟悉,进来敌有一两千人,打下去损失太大,大吼道:“都听好了,我们是护国公府的人,你们想造反不成?”
一顶造反的大帽子扣下去,冲上来的人有些懵。
三爷一看要糟,大吼道:“别听他胡说,他这是动摇军心,商队哪有这么高战斗力?他们是土匪,地上被杀的才是商队,剿灭他们。”
众人一听有道理,商队大家又不是没见过,哪有这么高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