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群老油条。

周秋月脸色凝重，但是话头转变了方向：“各位老师，我相信大家也是尽心尽职监考。我的意思不是指萧晴在考场作弊，而是让大家想想看看，她是不是有什么异常。”

“比如刚刚，我听到有老师说她英语提前半小时交卷。我就觉得挺异常的。”周秋月嘴角微微翘起。

“大家也知道，我们这次英语题目的难度也是超出以往，词汇晦涩难懂，八成以上超纲词汇，我们老师自己做起来都吃力，更别说学生们云里雾里。但是萧晴提前交卷如果是胡写一通还正常，她却考了满分，这不就是很不正常嘛！”

周秋月故意挑了这么一个例子，引导其他老师回想萧晴的异常表现。

“你这么一说，我倒也想起来了，萧晴语文也是提前了半小时交卷，而且答得满满当当，我当时就挺疑惑，不是零分的学生怎么那么快时间内答完了。”袁涛被周秋月勾起了回忆，缓缓开口。

“诶，这么一说，确实啊，萧晴做物理卷也是很快。”

“数学也很快，她还留了时间检查。”

……

“是了，各位老师，大家监考下来，都发现她下笔如有神，胸有成竹的样子。”周秋月得逞地弯了弯嘴角，而后又压制了回去，“大家想想，零分的考生在考场胸有成竹，笔不停歇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其他老师心里都有了答案，但是不好说出口，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无言。

周秋月鄙夷地看了他们一眼：都是胆小鬼。

她嘴角微勾，脸上浮着一丝高傲：“反正，她这考试成绩，绝对有猫腻。”

话音刚落，萧晴就被何文丽带进来了。

所有人的目光一时之间都落在她身上，但见她满脸从容淡定的样子，心里的答案又有些模糊了起来。

何文丽转身对萧晴说：“萧晴，这次找你来办公室，主要是了解一下你这次月考的情况。你觉得自己考得怎样？”

萧晴看了一眼周边老师若有所思的眼神，不假思索地开口：“正常发挥吧。”

这一答，让老师们都微微摇头。

这孩子，不知道是不是真傻。

如果说是超常发挥的话，还不至于这么容易露馅啊！

老师们都有点遗憾地看着她，仿佛已经看到最终真相了。

何文丽微微皱起眉头：“正常发挥？又是零分？”

萧晴笑了笑，温柔地说道：“何老师，您理解错了。我正常发挥的话，应该都差不多一半科目是满分。”

这话一出，其他老师又懵逼了，这孩子是什么原因，记忆错乱了？零分怎么说成满分的？

何文丽一时陷入沉思。

周秋月便在旁边冷嘲热讽：“满分？亏你真敢想！”

萧晴微微笑着问道：“周老师，我考满分，有什么稀奇的吗？”

周秋月也不想装了：“你入学考零分，才一个月就考满分，还是魔鬼试卷程度下，你觉得不奇怪吗？”

萧晴耸耸肩：“有什么奇怪的。”

“真是人话都听不懂的傻子。”周秋月瞟了她一眼，“我说，你是不是提前知道题目和答案了？每个监考老师都说你做题胸有成竹的，对你这种考生，只有抄答案才那么快吧！”

“我们怀疑你，通过不正当手段，窃取考题，违规作弊，你承认吗？”周秋月一脸冷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