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南那种人死千万次都不足惜,辰哥他现在居然还把时越南好吃好喝的供着。我现在每天在医院沒时间在辰哥身边,很多事都不知道,你们呢,都是干什么的,就不知道劝吗,”
周坎挠挠头,一脸难色,“我这怎么劝啊,好几次我都以为辰哥要下手杀时越南了,可每次到关键点辰哥都跟想起什么似的就突然停手,然后那脸色...砚哥你是沒看到,辰哥那脸色跟要吃人一样,根本沒人敢上去说什么。”
“然后你们就怂了,”
“话....话别这么说啊,要怪就怪那个时天,他要是乖乖听辰哥的话,辰哥也不至于是这种状态,你都不知道,刚才在别墅大厅里,那个时天用头撞地,辰哥被吓的...靠,反正跟哥这几年,从來沒见过他被什么事吓住,那脸色,直接惨白啊...”
“你刚才说辰哥是因为时越南的儿子才不敢杀时越南,”
“是啊,要不然时越南早死了,昨晚到现在,恐怕是辰哥这辈子最痛苦的时候...”周坎说完,一脸愤愤然的小声嘀咕道,“要是我爸是那么死的,我把那父子俩剁了都不解气...妈的,不杀他就够仁慈的了,还他妈撞地吓唬辰哥,靠,弄的辰哥现在都不能对他发一点火。这他妈都什么理啊..”
“你懂什么。”欧阳砚训斥道,“时越南的债归时越南,跟他儿子沒有任何关系,更何况时越南以前造的孽他儿子一无所知。”
“砚哥,你这风向变的也太快了吧,怎么帮时越南的儿子说起话了,那按你这么说,辰哥该怎么做,”
“放了时越南的儿子,然后果断的给时越南一个处决。”
“呵呵。”周坎配合性的干笑两声,“首先,辰哥绝对不会放手时天,其次,如果他杀了时越南,时天肯定会拿命和辰哥拼,以辰哥对时天的在乎度,那辰哥那时肯定比时天更痛苦,我虽然脑子动的比砚哥你慢,可每天跟着辰哥,这点事我还是能猜出來的。”
欧阳砚沒有说话,皱着眉思索着什么,然后也转身进了病房。
古辰焕正坐在时天病房边的椅子上,目光平静的落在时天的脸上,时不时伸手抚摸着时天的脸。
欧阳砚走到病床边,神色复杂道,“辰哥,我们谈谈。”
古辰焕手依旧抚摸在时天的脸上,他头也沒抬的淡淡道,“就在这,长话短说。”
欧阳砚沉吟片刻,轻声道,“辰哥,把时越南送监狱去吧,找出点可以判他无期徒刑的证据对咱们來说应该很容易,这样时越南的儿子应该也不至于...”
“你出去吧。”古辰焕突然道,“我说过,这些事我自己拿主意。”
欧阳砚还想继续说下去,但见古辰焕脸色阴冷起來,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他不知道,古辰焕早就想到这一点,即便杀不了时越南,也不该让他如此逍遥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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