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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辰焕将时天抱出酒吧,时天用力推着古辰焕的胸膛,不知是刚才酒喝多了的原因还是愤怒的原因,时天的脸涨的有些红,“你..放我..下来!你不嫌丢人....我嫌。”
“你没醉?”古辰焕说着,将时天放了下来,温柔道,“我以为你喝醉了。”
时天双脚刚落地,顿时有种天玄地转的晕感,也许是刚才喝的过猛的原因,时天感觉胃一阵翻滚,身体又歪撞在了古辰焕的身上,然后额头抵在古辰焕的胸口,哇的一声吐了起来。
古辰焕拍着时天的后背,时天吐完之后是真的虚弱的醉了,他双手搂着古辰焕的腰,头抵在古辰焕的胸口,闭着眼睛,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
古辰焕将时天抱上自己的车,抽了几张面巾纸帮时天擦了擦嘴,然后脱掉身上被时天吐脏的衣服,将车开到了附近的一个酒店。
古辰焕帮时天洗了澡,然后替他穿上一件浴袍将其抱上床。
洗澡的时候,古辰焕就已经忍不住的将时天抵在墙上亲了几遍,手也不安分的在时天身上猥琐的摸了几把,但还不敢进行的太过分。
憋了那么多天,能过把嘴瘾手瘾,古辰焕已经很满足了,如果时天清醒着,他恐怕连碰的勇气都没有。
古辰焕坐在床边,抚摸着时天脸上的那道疤痕,许久之后俯下身,用舌尖轻轻的舔舐着那道丑陋的伤疤。
“时天...”古辰焕轻声说着,“我离不开你了...”
时天第二天醒的时候,古辰焕已经离开了,床边是新买的一身衣物。
时天能想起昨晚醉酒前的事,醉酒后....只记得古辰焕出现了。
时天回到酒吧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此时关岭已经回来了,时天刚走到办公室的门口,便看到办公室里面,关岭正往离简的脖子上戴一块玉坠。
“这东西一点也不好看。”离简撇着嘴,一脸不满的望着胸口搭着的观音坠,“不会是你在路边摊上两块五买的吧。”
啪的一声,关岭在离简的脑门上拍了一掌,“你懂个屁,男戴观音女戴佛,护身体保平安,而且还能除噩梦。”
“这什么年代了你还信这个,话说你怕我死啊?”
“这是我小时候老妈跟我说的,我老家都信这个,管他真不真,戴着图个心理安慰。”关岭又拍了下离简的脑门,“你他妈不老做噩梦吗?天天大半夜的勒着我喊什么救命,不找法治治,我他妈还睡吗我。”
“做..做噩梦?”离简的笑脸顿时僵硬,“我怎么不知道?”
“你睡的跟死猪一样怎么可能知道。”望着离简胸口的玉坠,关岭揉着离简的头发,“这不挺好看的吗?正好衬你皮肤。”
“因为我做噩梦,所以你买了这个?”离简摸着胸前的玉坠,自言自语似的笑道,“笨蛋,一块玉坠的守护有什么意义...”离简突然搂住关岭的脖子,轻声道,“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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