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却从來沒有把自己对时天爱,和时天对自己的爱,放在同一个天平上。
本就是了铁了心了要和时天过一辈子,他不在乎时天爱自己有多深,他知道自己对时天犯了多少难以挽回的错误,所以他理所当然的认为,现在的时天对自己的感情,沒有到忠诚那一步,甚至及不上自己真情的一半,那是他在时天原谅他之后就一直有的感觉。
这些对他來说都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那个男人愿意陪着自己,哪怕他在自己身边是抱着一份憎恨报复的心理,他也不会怪他。
所以在看到时天毫发未损的回來,后來从查斯莫手下嘴里得知时天的背叛,古辰焕依旧沒有质问时天一句,但似真似假的疑虑最后与心里本就一直隐藏的各种“理所当然”,加上重重理性的思考判断,让他答应了查斯莫的条件,换人。
他千算万算,却从來沒有认认真真的考虑过时天会因自己这个决定绝望到何种地步....
古辰焕突然觉得心无比疼痛,他想起了时天交换前在雨中对自己说的话...古辰焕,你看啊,天在哭泣,可天上却沒有一颗星辰陪着他...
“好,那我就说你现在拼命想找出來的那个男人。”查斯莫阴笑道,“我一开始抓他就是因为严伍的要求,所以我才沒有伤他,只不过我想在替严伍做事的同时,顺带着为自己捞点好处,所以才想从他嘴里挖点情报,那时我不过是抱着试试的心态问他,沒想到他真知道,不过和你以为的不一样,他不是立刻告诉我,而是被我施加的某种手段才说出來的。”
古辰焕神色一暗,目光顷刻间变的锐利起來。
查斯莫不以为意,继续道,“听说过**时期审讯犯人用的禁药自白剂吗,我给那个男人注射的,要比自白剂药效还要强烈的**药剂,它靠疼痛瓦解人的大脑意识,越是拒绝回答耳边的问題,越痛痛。”
查斯莫被古辰焕再次揪着衣领从地上提了起來,古辰焕将查斯莫抵在墙上,脸色狠戾,“你他妈居然对他用**。”
“看來你对那种药很熟悉,呵呵...”查斯莫轻笑几声,“也难怪,你古辰焕好歹在道上混出一片天,这种禁药就算沒见过恐怕也熟闻。”
古辰焕的确对这种药很熟悉,因为四年前他就被一个叫斐奈的男人注射过这种药,对方想知道他把从时越南金库里搬出的东西安置在什么地方...那时候,如果不是周坎带着人及时赶到救了自己,他真的会在对方注射第四支药剂的时候将实话说出來。
古辰焕很清楚那种药剂会对人的大脑会造成多么强烈的疼痛,普通人两支药剂就到极限,即便是四年前的他,恐怕也扛不住四支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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