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他的,慢慢来吧。
这念头一闪而过,仇己又觉得自己对贾赦太过心软了,可严厉起来,他又深知人的性子,绝对会适得其反。左右摇摆不定,仇己扫过端坐姿势堪比幼儿园小朋友规规矩矩的贾赦,不由眉头拧了一拧,丢下一句:“你答辩之后记得去寻贾敬,跟他聊聊家庭教育。”
“家庭教育?”贾赦疑惑过后,嘴角旋即一僵,恍恍惚惚明白过来后,有些难为挠挠耳,道:“你管天管地还管到人床上去了?”
虽说法律是最后的道德底线,律法规定了爬灰,女的会被浸猪笼,男的也会被训诫,当官的有损仕途。但那不过是针对普通人家来说,像权臣勋贵,除非有政敌想借此攻讦,否则谁会没事盯着桃色绯闻?
大老爷们的,互为仇敌,那也是朝堂上坑个你死我活,而且尤其像他们这些被养着几乎当米虫的纨绔勋贵,就是用来彰显皇室宽厚的,有能耐更不愿降低逼格跟他们一般见识。
所以在他看来,这贾珍虽然要教育,但也不用上纲上线。
贾赦满不在乎的跟仇己分析一二三来:“这书上虽提及了一笔,但不管怎么样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他们之间又不是没仆从,而且谁都知道贾家仆从嘴巴大的抹布都堵不住,要是真有其事,肯定有风声传出来,可是我什么八卦都没听到过啊,就说明还没有发生。子虚乌有的事情你让我怎么开口?!二来,就算真爬灰了,肥水不流外人田,蓉儿不究,我们这些外人怎么说?三来,”
故意拉长了语调,贾赦本想吊人胃口,可一昂头就看着漆黑的长发幕布,顿时没好气着:“仇己,大家都是男人。说句实在话,拿着人的私房当攻讦理由,是最为低级的。贾珍说难听的,他圈地自萌,没有犯了任何人的利益,是不会有人多管闲事给自己染一身麻烦的。”
“你别侮辱了圈地自萌一词。”仇己从喉咙里憋出音来:“你三观也太不正了。”
“三观这玩意是什么?能换獬豸币吗?”贾赦摊手。
仇己:“…………”
上下斜睨了眼自我卖萌的贾赦,仇己深呼吸一口气:“等你回来,我们再讨论。到时候一定让你明白。”他得想法弄一套《思想政治》书本。
“行!”自觉自己逻辑没啥错误的贾赦一口答应下来,得意的背着答辩三十六计,翘首盼望着自己舌战群儒的场景。
时间就在贾赦的期待中一闪而过。
翌日,贾赦特意起了个大早,穿着七品朝服,昂首挺胸走了大殿。
当今看着站在殿中的贾赦,眼皮不由左眼跳完右眼跳,来回深呼吸好几口气才忍住直接命人把贾赦揍一顿的欲、望。
不过,要是贾赦今日还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恐怕下朝后会有人忍不住套一麻袋,要是没大臣见义勇为,那他命人套麻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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