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擦拭着枪刃,擦擦的声响,如宫外的秋风。
这声音落在徐锋的耳朵里,就成了催命声。
徐锋道,“宗泽将军本就是文职,他不敌你三十招,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你何必拿此给你脸上贴金?”
“更何况,你有何脸面提宗泽将军?”
“当年你表面上答应宗泽将军,绝不过江,要抗击金人,让宗泽将军一个文官出身的半路将军去带兵对抗金人,而你呢?”
“你跑了!你一路南下,直窜扬州!”
“你这跑的真叫一个快啊!”
“在逃跑的路上你还不忘利用你赵宋宗亲的身份,不断的拉拢人马,许诺北征,是为北征金人筹集粮草人马!”
“可实际上呢?你一路难逃,根本不管不顾背后为你扛住金人的宗泽将军!”
“宗泽将军一天连发二十六剿贼请函,你可有看过一眼?”
赵构拿起了银白色的枪缨,挂在了枪头上。
枪客与人对阵,挂枪缨有两重涵义,一重是对敌人的重视,不死不休,另一重是防止血顺着枪刃流淌在枪杆上,导致自己握不住长枪。
此刻,赵构虽一言未发,但已经磨枪待敌,就等给徐锋致命一击。
徐锋继续道,“宗泽将军之后,你那些操作真让我不齿。”
“宗泽将军麾下有两大将军,一为岳飞,二为宗方。”
“岳飞是宗泽之徒,宗方是宗泽之子,他们都是宗泽将军器重的继承人,也是宗泽将军对自己的安排!”
“宗泽将军坚信,只要自己的两个继承人能够上位,那么就足以完成剿灭金人的重任!”
“宗泽将军的安排,是多么周密,可是你呢?你这时候突然想起来了宗泽将军是宋将,还不忘给宗泽将军送挽联,顺带着,捞走了宗泽将军的兵权,空降了一个你的心腹,杜充!”
“杜充此人,有多荒唐,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这厮当年为了逃跑,阻拦金军追杀自己,挖开了大堤,河水灌溉了北方两个最富裕的郡省!这让北方的反抗金人的各路大军,失去了后勤补给!”
“就这样的将军,你安排他接宗泽的班!”
“他看不起宗泽将军的部下,认为那些主动反金的流民土匪都是叛逆,把他们全部驱逐杀戮!”
“如此以来,本来宗泽将军聚拢起来的火焰被他彻底绞碎!”
“他荸荠岳飞,排挤宗方,独揽大权,另外一边不断对金人投降示弱!带坏联军阵容。”
“御营平寇左将军韩世忠,于沭阳不敌金军,惨败!泗州沦陷!”
“江淮置兵使刘光世于天水郡,败!”
“知枢密院事,川陕抚司使张俊,召集大宋五路兵马,号称十八万集结与金人于耀州决一死战!也是大败而归!”
“如此种种,皆为你当年夺权宗泽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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