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在,不知我王是想对臣说什么?”宋哲表现得极为恭敬。
“在这王宫内挖铜之事是出于澹台宰执的想法,你说的那个澹台宬不会想到这些,澹台宰执也不会真的那么做,这是澹台宰执自己想到的,澹台宬又能做到些什么?本王是说过让澹台宬参与国政,但也需要澹台宰执的准许,本王信任的是澹台宰执。”
宋哲听明白了文庄王话里的意思,他说道:“我王,臣是否?也是……”
“当然,本王也是信任宋吏首的。”文庄王看到宋哲的表现后,又补充了这么一句。
“多谢我王对于臣的信任!”宋哲高兴的说着。
“宋吏首,你不洗脸是对的。”澹台商还是想说出这一句话来,而他也说了出来。
宋哲可不在意澹台商说的这些,其实宋哲觉得自己还是挺尊重澹台商的,也不仅是澹台商要比他年长几岁的原因,更主要的是宋哲也佩服澹台商的忠诚谋国,而且一些看似根本就难以做到的事情,澹台商却能在不经意间做到,就如在这王宫内挖到铜的事情,宋哲就万分佩服,但宋哲也感受到,似乎澹台商对他带有一种敌意,这也让他们在对待国政之事上经常出现争论,宋哲自是不想这样,他也曾去过澹台商的府上,以示共商国政之意,可澹台商并未考虑过,自然也没能这么做。
宋哲平静的对澹台商说道:“澹台宰执,待本吏首回到府内之后,自是要洗脸的,澹台宰执也不用总关切本吏首洗脸之事。澹台宰执总不会打算亲自帮本吏首洗脸?能够坐宰执府的马车,本吏首就很满意了……”
“宋哲,你怎敢如此说话?”澹台商可不想再听到宋哲继续说下去,但澹台商也显得很平静。
难道这就是争论的至高境界?他们争论起来还能如此的平静?真是犹如没在争论一般!这就是国之重臣啊!看着澹台商与宋哲,王座上的文庄王想到了这些。
“澹台宰执,既是商议,就说出你的看法。”文庄王也是平静的说着。
“臣启我王……”澹台商准备说了。
“臣启我王,臣也想好该怎么说了!”宋哲抢着说道。
“宋吏首请说。”文庄王笑了笑。
宋哲看了一下他旁边站着的澹台商,然后才对文庄王说着:“臣启我王,臣以为之后还会挖出很多的铜来,而之前庙堂送来的那些铜自是很少了,我国因此也难以成为强盛的诸侯国。对于这挖出的铜而言,我国自是要炼制铜钱,可也不能全都炼制成铜钱,也需要储存一部分,以备不时之需。”
宋哲看到文庄王没有什么要说的,他又继续说道:“过多的铜钱流入到庶民手中,也会让铜钱变得不值钱了,而且在国内也要打击那些私自炼铜钱之人,以及私自把铜钱熔了的庶民,也包括王宫大臣。对于别的诸侯国而言,则是防止那些杂质较多,以次充好的铜钱流入到我国。这两种策略需要同时施用,不可用其一又舍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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