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冷静下来的魏素素,此时比谁都清楚,包括秦浪在内的人,谁都不会傻到要替她去死的。
既然左右是个死,那么魏素素也不想在临死之前,表现的太贪生怕死,那样会很伤尊严的,所以她在秦浪转身看着她后,嘴角一翘,露出了一个让杜鹃花都泣血的凄惨笑容。
“秦浪”
魏素素抬手,抚摸着秦浪的脸颊,低声说:“秦浪,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所以我不会怪你。呵呵,看来这辈子,我都没机会给你做情人了,那就只好等到来生啦。秦浪,你要牢牢记住我的样子,以方便在来生时找到我,让我们再……”
魏素素刚说到这儿,秦浪忽然抬起手捂着了她的小嘴,淡淡的一笑说:“你说什么呢?说的这样矫情,这样感人。”
再次对魏素素笑了笑后,秦浪忽然低下头,在她冰凉的唇上吻了一下,随即凑在她耳边说:“魏素素,你刚才的话虽说很矫情,但我却希望你能牢记在心,来生时千万不要忘记,有个傻比青年曾经代替你去死过!”
“秦浪……”
魏素素蓦然一呆,泪如泉涌,伸开双手刚想把秦浪抱在怀里,却被他一把推开了。
“秦浪!!”
在魏素素的大叫声中,秦浪霍地转身,望着小高台上的小公主,展开双臂的高声喝道:“我留下,放她走!!”
……
第二天的太阳,又比以昨天晚起来了十几秒钟,直到六点四十三分二十七秒后,才从东方露出了红红的笑脸。
呆坐在沙发上的宝儿,右手托着下巴,从窗户玻璃里看着那轮红日,双眸许久都不曾动过一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乐思蜀和韩子墨,就坐在宝儿面前的沙发上,陪着她发呆。
往日这个时候,乐思蜀已经去买早点了,而韩子墨也在准备去上班。
可是今天,她们俩人却都没有去做该做的事情,就坐在这儿陪着宝儿发呆。
乐思蜀知道大家现在肯定吃不下饭,所以不去买。
而韩子墨呢,则是因为是在停职反省,没必要再去上班,所以也没有换上她那身威风凛凛的警服。
三个人,三种心情,但却都在想着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秦浪。
客厅中,一片狼籍,地上有很多破碎了的玻璃碴,还有一些被撕碎了的纸张。
这些东西,在宝儿在今天凌晨时,来到客厅中捣鼓下的,一夜都没有睡觉的乐思蜀俩人,都听到了她在撕扯、摔打这些东西时的声音。
而且,她们在今天凌晨,也第一次听到了宝儿的哭声。
那哭声,就像是从寒冬荒郊野墓中传出来的那样,时断时续,但却清晰可闻,犹如一个冤死的女鬼,在向老天爷倾诉她的冤情那样,让人在听了后,就会感觉心脏正被无数根钢针在扎那样,窒息的难受。
不过,今天早上起来后,大家却没有谁提到这件事,也没有收拾这些狼籍,仿佛这些东西,本来就是在这儿一样。
韩子墨盯着一片闪耀着朝阳光芒的玻璃碴,右手捏着衣角的想:真没想到,宝儿为了一个才认识几天的秦浪,病情会加重到这个地步。唉,可就奇怪了,那个家伙到底有什么特异功能,能够让宝儿安心入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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