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是好媳妇儿,自从进到胡家门里,对公婆那是百依百顺,对胡志康也没的说。如今有了孩子,即便族长想要帮着胡志康说话,也找不出个能站住脚的理由来。
为了不让自己难堪,族长把收到的那些好处也退给了胡志康,要求他尽快处理好跟王春花的事情。可他怎么处理,没等他把事情跟王春花说清楚,王春花就直接上手挠了他,并且威胁他,说要将丈夫的死告到饶帮主那里,要死一起死。
胡志康左右为难,只得回去找小河,并且将他与王春花做的那些事情全盘托出,以自己的性命相威胁,要求小河看在多年夫妻的情分上,帮自己一把。
休书不是小河找先生写的,而是王春花假扮成小河的模样,以小河的名义请人代写的。胡志康要求小河在休书上签字,小河不同意,争执间胡志康用手掐住了小河的脖子,等他回过神儿来,小河已经没了气息。
六神无主的胡志康去找王春花商量,王春花建议胡志康将小河的死伪装成上吊自杀。她让胡志康先回去处理,自己易容乔装后再去胡家帮他。
胡志康回到家,却发现小河不见了,正打算四处寻找一番,却见小河拿着刀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他又惊又怕,只能暂时藏在一边。小河没进卧房,而是拿着刀直接去了水缸那边,胡志康趁着她弯腰的功夫,解下身上的裤腰带,从背后死死勒住了小河的脖子。
为了防止小河作祟,他捡起那把被小河丢掉地上的菜刀,将小河大卸八块后,用棉被包起,埋在了梨树下。
“这些事情,王春花有参与吗?”
“没有。”胡志康苦笑:“她骗我,她压根儿没有来胡家找我。”
“那后来呢?”
“后来?”胡志康轻哼一声:“后来我就自导自演了一出戏,先说小河因为怀不上孩子,自行写了休书离家出走。然后像模像样的在城里搜寻了一番,然后假装找到了已经寻了短的小河,将她风风光光地给埋了。我与小河的感情一向很好,至少明面儿上是没有问题的。小河生不了孩子这事儿,胡家的族亲都知道,这街坊邻居也都有了解,我说小河因为这事儿走了,没人怀疑。”
“那坑中的第二具尸体——”沈寂弹出一些烟灰儿。
“队长,这坑中的第二具尸体应该是王春花。”法医指着坑中那个唯一的头颅:“这头是被砍下来的,虽说面容被毁了,但经过仔细辨认,还是能辨认出一些脸部特征的。”
法医说着,又指了指棉被里的那些残肢:“经过刚刚的对比发现,这具头颅跟那些残尸是没有关系的。”
法医比划着:“这人的长相不一样,骨骼也不一向,跟头颅相适应的脖子的大小也不一样。王春花的头骨,跟棉被里发现的残尸对不上,但跟装在箱子里的这具尸体是一对儿的。箱子里装得,应该是王春花的躯干。”
法医说着,将头颅拿起来,头颅的一边被砸碎了,眼睛不见了,鼻子和嘴巴也有破损,加上**的缘故,远点儿看,就像是糊到了一起。另外一边,还能辨认出头颅主人的模样,的确是在街上卖豆腐的那个豆腐西施,王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