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心诺和南宫无忌回到家后,到是让闽南王多少有些惊讶。
“父亲,那叶镇南利用诡计,让我南宫家欠下他两百多亿!”
南宫心诺将那晚的事情全都交代了出来。
南宫问天冷笑道:“无所谓,我没签过的纸,就是厕所里的屎,到时候我不认账,他能奈我何?”
“好了,我们也该出发了,与叶镇南约定一战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南宫无敌连忙问道:“父亲,是否需要孩儿提前带人过去设伏?”
“哈哈哈哈……”
南宫问天大笑三声道:“不必了,我早有安排,除了你们几个之外,其余人一盖留守府邸!”
“父亲,莫非……”
南宫无敌闻言,像是想到什么,脸色顿时一变。
“不错,这一次,也该让他们见识见识我南宫家真正的底蕴了!”
闽南王站起身来。
“另外,无敌,你也不必跟我们一起去了,我给你安排了一处养伤的地方,你去好好养伤吧。”
南宫问天经过深思熟虑,还是决定将南宫无敌转移至更加安全的地方。
万一此战出了什么岔子,南宫无敌可就南宫家未来唯一的希望了。
午时,艳阳高照。
五龙山,悬镜湖。
闽南王抵达。
却发现叶楚文等人早已恭候多时。
此刻,他正坐在湖心中央一座小岛的亭子里,静静等待。
唐文正、唐德昭、唐宁等人,着一左一右站立亭外两侧。
闽南王不急不缓的走上浮桥,一名老者紧跟在后。
这名老者衣着朴素,一袭洗得发白的青衫,乍一看,似乎并无什么特异之处。
一双老眼更是浑浊不堪,走起做来步履漂浮,再加上身材枯瘦,仿佛随便刮起一阵风就能将其吹倒一般。
叶楚文倒是觉得颇有意思,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
片刻之后,等到闽南王和这名老者来到岛上,叶楚文明显感觉到身旁的瞿步堂,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他眼中浮出发自心底的恐惧,看来闽南王这些年来,在闽南确实积压了不少淫威。
“我们又见面了。”
走进亭中,闽南王径直往叶楚文对面一坐,举手投足间,尽显气吞山河之势。
那名老者则站立一旁。
湖心小岛,金钩琉璃的亭子里。
叶楚文与闽南王就这么面对面坐着,相互直视着对方。
这一刻,仿佛时间都被凝固,空气都变得黏稠。
一片落叶,突然静止在半空之中,啪的一声,化为齑粉……
“你怎么也在这里?”
突然,闽南王缓缓抬起头来,看向瞿步堂。
“我……”
只是目光随意一扫,一股无形的压力顿时震得瞿步堂一个踉跄,连忙扶住亭柱,这才勉强支撑着没有跌倒下去。
“闽南王,数日不见,别来无恙吧?”
就在这时,叶楚文终于开口,瞿步堂身上的压力也随之陡然一轻。
他长长的松了口气,忍不住擦拭了一下额头,却发现早已冷汗如柱。
“呵呵。”
闽南王嘴角一扬,“数日不见,没想到闽南九族之一的瞿家,已经被你收服,阁下果然好手段。”
“过奖了。”
叶楚文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毕竟我初来乍到,对付闽南王这样的人物,总也要有点盟友不是?”
闻言,闽南王只是不置可否的笑笑,脸上表情始终波澜不惊。
突然,叶楚文却是脸色骤变,变得无比阴沉,冷冷道:“据说这五龙山,四周有龙脉环绕,今日若是当做你的葬身之地,想必应该也能配得上你闽南王的称号了!”
说话间,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意瞬间弥漫开来,使得周围温度都仿佛在这一刻降至了冰点!
身后,刚刚缓过一口气的瞿步堂,再次被震得浑身一颤。
这就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的完美诠释。
还没开始正式动手,便被频频殃及池鱼。
“呵呵……”
闽南王依旧一脸和煦,只是笑容中多少带了一丝讥讽之意。
那名老者亦是一样,看向叶楚文的眼神,有种高高在上的神灵,正在蔑视一只蝼蚁的感觉。
“李昆吾夫妇呢?他们难道就指望着你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来对付我吗?”
闽南王四下扫视了一眼,却并没有发现李昆吾夫妇的踪影。
“杀你,我便足矣,又何须他们出手?”
“倒是你,怎么,就只有你们两个吗?你幕后之人呢?”
叶楚文也在打量着闽南王。
好像他也只带了一个人前来。
“叶镇南,以你的年纪,能有此等修为,确实难得,但你的眼界,还是太狭隘了。”
闽南王忽然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哦?”
叶楚文自然明白,闽南王这话的意思是在表达,自己跟他,完全不是一层面的人物。
这让他不禁有些想笑。
唐文正、唐德昭,以及唐宁也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