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招服务员这种小事,标哥却当成了选妃,非得找个好看养眼的。
所以他对梁暖简直是再满意不过了。
梁暖可不是安娜那样逆来顺受的个性,一旦目标明确,她就会尽一切努力为自己争取利益,所以上午关起门来跟标哥谈判了足足半小时,在标哥的哭穷声中把自己的薪水提高了2000块。
加薪1500块在梁暖眼里理所当然,她知道自己值这个价,以她的条件,去当一个小时车模赚的可远远不止这些,只不过她不喜欢为了钱在人前袒胸露乳,那太掉价,他爸虽然破产了,但脸面还在,她输不起。
她有她的底线,凭劳动赚钱和凭**赚钱,那可是截然不同的概念,她宁可前者。
梁暖为自己争取加薪,当然也是因为一段时间观察下来,知道标哥最不缺的就是钱,咖啡馆虽然租金昂贵,好在生意不错,听安娜私下说,标哥的油画一年能拍卖出去好几副,单价都是几百万以上,在圈内,他是名气不小的画家,更何况,他自己还是个收藏家,家里的名家藏画价值难以估量。
标哥抠,无非是因为资本家当惯了,不压榨员工耍耍老板威风他浑身难受。
标哥一边高兴一边哀愁,富家小姐果然不好对付,说起正事来寸步不让,有理有据,小姑奶奶气场大得他都觉得矮了她半截。
工作的事暂且这么定下了,梁暖煮咖啡甚至煮意面也更用心了,她心里有个小计划,想在标哥身上偷师,等她将来有资本了,也开一家这样的咖啡馆当老板娘。
可惜这天梁暖的好心情还是被一位不速之客给破坏了。
她做服务生最怕的是什么?最怕的还是遇见熟人。可惜她今天出门没翻黄历,不仅碰上了熟人,还碰上了有过节的熟人。
她穿着服务生的工作服站在吧台前清点今天刚到的咖啡豆,一抬头,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到吊儿郎当的张昀山进了店门,看到她也是一脸错愕。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张昀山不敢相信似的上下打量她,尽管难堪,梁暖面上依旧是处变不惊,大方任他看,这个城市就这么点大,碰上旧人是迟早的事,只是没想到那么早就来了。
想到今年的运势,她只能在心里苦笑,有时候悲观地想,是不是前二十年把这一生所有的好运气都用尽了,剩下的就全是厄运了?
张昀山今天难得收拾得人模狗样,一身armani蓝色西装,发型也是时下最新潮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有钱公子哥。
他的表情先是活似见了鬼,再是嘲讽,见梁暖没什么反应,自己大概也觉得无趣,便径直朝窗边的位置走去,那里已经坐了一位眉眼干练的短发女孩,见张昀山过来,连忙收起了桌上的苹果笔记本,顺便朝他泛起一个公式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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