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方索将一切都打点好之后,他还和普拉提版的爱兰德以及躺在棺材里的爱兰德的身体道了别,之后才乖乖带着他的妮可被拉杜送回了阿雷瓦洛堡。
这个时候伊莎贝拉已经睡下了,她被这么突然就来到的拉杜和阿方索弄的有些手忙脚乱,但依旧掩饰不住她对于弟弟能够回来的欣喜。
拉杜和阿方索道别的时候,阿方索踮起脚尖再一次亲吻了拉杜的脸颊,然后小大人一般的嘱咐拉杜说:“你要照顾好你自己,知道吗?还有,你要快点来接我。”
拉杜点头笑着表示他答应了,然后顺便再一次揉乱了阿方索的头发。
“为什么你的手总是那么冰呢?就像是爱兰德先生一样。说真的,拉杜,你应该多和体温高的人在一起,这样你才不会被冻到。”阿方索仰着头对拉杜很认真的说,“我真的建议你找一个体温比你高的人和你在一起,好比我。”
拉杜抬手敲了一下阿方索的额头,“我很高兴你能为我这么着想,但是,相信我,亲爱的,等你长大了,你也会变得和我一样了。”
然后拉杜忽略了伊莎贝拉因为听到拉杜这样的话而一瞬间变得苍白的脸,消失在了原地。
回到爱兰德城堡,爱兰德依旧换回了他自己的身体等在客厅里,喝着一杯浓度很高的鲜血。见拉杜回来,他抬起手招了招,示意拉杜坐到他的身边来,然后他将自己的头埋进了拉杜的胸前,声音很小但很坚定的说:“我后悔让你养个血系了。”
拉杜很不优雅的冲天翻了个白眼,“噢,该隐啊,爱兰德,难道你还要和一个小孩子吃醋吗?”
爱兰德搂着拉杜的腰,抬起头,很认真的回答拉杜:“是的,我吃醋了。”
很好,爱兰德再一次回归了他霸道任性的一面。然后抬起身子,低头压住了拉杜的唇,厮磨起来,手滑进了拉杜的衣服里,动作也变得不再那么缓慢而从容。捏弄着拉杜已经变得很敏感的身体,他一下子咬住拉杜的耳垂,说:“我要你,就现在。”
……我是因为河蟹不得不拉灯盖被的分割线……
然后爱兰德和拉杜在等待玛利亚的几个小时里,成功的考验了一下爱兰德堡客厅里沙发的牢固性。
玛利亚赶在天明前送来了拉杜要的两张写上了拉杜和普拉提名字的由教会颁发的特别通行证,顺便还拿来了几张姓名、性别和年龄都是空白的特别通行证,玛利亚告诉拉杜那是特拉扬特意让拉杜拿上的,以防万一。
拉杜将属于普拉提的那张给了已经又一次换回了普拉提身体的爱兰德,顺便也给了他两张空白的特别通行证,然后拉杜装起了剩下的。
他们还有一封由特拉扬写好的信件,表明了拉杜的身份以及他们是由红衣主教所照拂的。
天蒙蒙亮的时候,拉杜和普拉提告别了即将前往圣十三街梵卓古堡的玛利亚就上路了。这一次他们都换上了黑色白边的传教士袍子,简洁朴素,还配上了一个刻有特拉扬名字缩写的银色十字架,为了以防万一他们会通过人类的交通方式进入德国北部,马车也是由特拉扬安排的,上面刻着很明显的宗教十字架的标识,马车夫以及一些应景的随从也都是教会的人。
“那么,普拉提神父,预祝我们旗开得胜。”拉杜眨了一下他的墨绿色眼眸,冲普拉提版的爱兰德笑了开来。
“我想这句话并不适合这么用,拉杜神父。”爱兰德也陪着拉杜笑了笑。
作者有话要说:TAT请用花花砸死某吧~
改错字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