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赵益民道,“每日根据我摊子上有什么菜,来决定买什么。我卖的菜也不是每日固定的。像有些菜不是每日都有。但土豆和黄瓜却是常见的。不管是什么,忘忧小憩都是每日来采买的。”
“他们买的可多?”林知县问。
“比之寻常人家是多的,但跟饭馆比,不算很多。”赵益民道,“忘忧小憩的人说,每日都来买新鲜的菜,给客人提供新鲜的菜,让客人吃着放心,他们用的也放心。免得不新鲜了,叫客人吃坏了肚子便不好了。所以他们宁愿每日少买一些,别剩下了,也要提供新鲜的菜给客人。”
“张贵、于顺义,忘忧小憩可是每日都去你们那采买?”林知县又问。
“是。”张贵答道,“忘忧小憩的人每日清早,我一出摊,便到了。因为刚出摊,肉可以挑的部位多,还能挑肥拣瘦的,所以忘忧小憩的人都是一早就到。而且每次买完都会叮嘱我,让我第二日将最好的部分都给他们留着。”
“他们也是买的虽比寻常人家要多,但作为饭馆来说,不算多。就是怕肉放久了臭了坏了,所以每日都少量采买,卖完就算了,要给客人提供最新鲜的肉。”张贵拱手道,“正因为知道忘忧小憩从我这儿买的肉好,我知道他们家采买的食材都是极好的,所以我特别放心。还跟我家娘子和儿子说,待到儿子生辰的时候,也去忘忧小憩好好的吃一顿。”
“行了。”林知县不让张贵继续说了,“于顺义,你来说说。”
“忘忧小憩也是每日一早便来人到我摊子上买鱼。我摊子每日的鱼也是都不太一样,有时有鲫鱼,有时有草鱼。但是忘忧小憩的人说,她们菜单上的鱼,都是对种类要求严格。就比如他们那个三鲜锅底,其中一样食材是需要鲫鱼来熬汤,换一种味道便不一样了。但我的摊子也不是每日都有鲫鱼。”
“所以他们还特地询问了我该如何养这些鱼,怕有时候来我这儿没鲫鱼可以买了,所以要一次多买一些,放到店中养着。”于顺义道,“我摊子上的鱼都是活的,每日养在水里,客人要买,我现捞现称现杀。”
“我告诉他们该如何养,他们便多买一些放回店里养着的。”于顺义道。
外头围观的百姓听到他们的话,便嘁嘁喳喳道:“刚刚那捕头可不是这般说的啊。”
“他不是说忘忧小憩三五日才去买一回吗?”
“到底是谁在说谎?”
堂下三人听到衙外百姓的话,张贵赶忙道:“大人,刚刚官差大人去询问我,我也是这般说的啊,并未说忘忧小憩的人三五日才来我摊上一次。不信您还可以把我两边摊位的摊主唤来一问。”
“那官差大人问我的时候,他们也在那儿听着,也听到了莪是如何回答的。”张贵道。
李慕慕心道这张贵还挺机灵,知道找人证。
“是,草民也是这般回答的,跟在这儿回答的是一样的!草民的摊子两边也都有别的摊主可以为我作证。”于顺义道。
“我也是!”赵益民紧跟着说。
刘步同紧张的心脏狂跳,人都忍不住抖了起来。
是林知县让他说谎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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