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以为我不肯,连忙做我的思想工作,扳着手指,如数家珍般的和我细说嫁给他之后的诸多好处,虽说他说的可能确实是事实,但我听着怎么都有点诱哄的意思。
“我都没有思想准备,一定要这么急吗,等我毕业再说呗。”女孩子嘛,该矫情也得矫情矫情。
“你不急,我急啊,要急死了都,不信你试试。”
说完,他握着我的手,按在他腰带以下大腿以上的某个敏感部位。
在那个位置,隔着布料,卧龙的形状仍然清晰得要命,QQ弹弹,强劲有力。许是感觉到它的主人在触碰它,居然十分有活力的跳了跳。
我这脸啊,要熟了。
真要感谢装修时,妈妈给餐桌定制的田园风桌盖,可以把我们腰部以下的位置全部盖住。
否则......没眼想都。
我一声羞愤的低呼,用力撤回手,愤怒的瞪视他。然后在他眼里,看到脸红到滴血的自己。
脸上烫得能煮熟鸡蛋。
他怎么敢!
当着双方父母的面,他怎么敢这么的--不要脸!
说好的成熟稳重呢?说好的为人师表呢?说好的不要我为难呢?
听说男人这种生物,只要开了荤,食髓知味,就会无所顾忌。
从前我并不相信,总觉得这种结论属于一竿子打死一船的人,至少我大哥就不会那样。
可事实告诉我,男人在社会上扮演的角色之中,首先要是男人,是男人,只要他没有病,是正常的,就无法逃脱这个定律。
我风光霁月的大哥遇上这种事,也沦为一个纯粹的俗人。
虽说我和大哥早就破了色戒,但因为太忙,我又总是不好意思放不开,大哥舍不得难为我,绝大多数时间是抱在一起纯睡觉的。
难道说是纯睡觉把大哥给憋疯了,所以才选择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做这么不要脸的举动?
大家都被我的过激反应惊动了,全部看着我,然后探究的目光轮换着在我和大哥脸上瞄。
两双父母有点蒙,海蓝傻乎乎的看热闹,只有魏清风,露出了然的淡笑。
我觉得他一定是知道了真相,但是我没有证据。
“怎么了这是?”我妈疑惑的问我。
大哥一本正经的说,“没什么阿姨,虾仁有点热,小月被烫了一下。”
我屈辱的看着凉得透透的盐水煮虾,只觉头顶有一万道雷在霹我。
这找的什么破理由,有人信就怪了。
“我的儿媳妇我来疼,等到结婚的时候,所有的东西一切的一切,都我们家来张罗,就这么定了。来,小月,看看阿姨送你的礼物,问荷你也给掌掌眼。”
我松了一口气,内心里无比的感激美娜阿姨。
丝绒盒子的盖子打开,金光闪闪,简直要闪瞎我的眼。
只见朴素的盒子里,放着一套纯金的首饰,耳环、项链、戒指、手链、脚链,还有一条链子,目测是额饰。
盒子正好放在阳光照射得到的位置,将金子照得光芒四射,满满的土豪气息。
我无语的看向大哥,大哥也是满脸无奈。
谁也没想到,礼物居然是厚重的纯金首饰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