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人这幅样子,秦红棉当即怒容满面,“慕容复,你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敢对婉儿做出这种事!”
“说,是不是你逼迫婉儿的!”
秦红棉恶狠狠地瞪着宁渊,恨不得将宁渊生吞活剥。
“师父,不关慕容的事,是我要的,我早已决定,非他不嫁!”
木婉清立刻挡在宁渊的面前,紧张说道。
这让秦红棉越发恼怒,自己养育十几年的女儿,如今却和自己对着干。
为了一个男人,竟然还敢反抗自己……
而这个男人昨晚还……
但偏偏,这件事,她只能藏在心中,不敢说出来。
“秦前辈,我与婉儿是真心相爱的。”
宁渊这时也开口说道。
“你住嘴!”
秦红棉却是大怒,“婉儿,你根本不了解这个人,他是个衣冠禽兽难道你也要和他一起吗?”
别人不知道慕容复的真面目,昨晚经历了那种事的秦红棉怎能不知?
“师父,你不要说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即便郎君他成为武林公敌,那也是我的郎君。”
木婉清秀脸坚定地道。
“你……”
这番话气的秦红棉眼前一黑,身体一晃,踉跄向后。
宁渊立即上前,将秦红棉扶稳,温声道:“秦伯母无恙吧?”
“你给我滚!”
秦红棉看到宁渊这幅假惺惺的嘴脸,就一阵气闷,强行推开宁渊后,对着木婉清呵斥道:“婉儿,我现在再说最后一句,你今晚若敢离开此地,那么你我师徒缘尽,再不相见!”
秦红棉咬着牙,恨声说道。
“师父!”
木婉清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都是你这恶贼,我杀了伱!”
看到木婉清的样子,秦红棉越发愤怒,抽刀斩向宁渊。
“伯母,晚辈得罪。”
宁渊不得已出手,点了秦红棉的穴道,秦红棉当即举着刀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一双眼睛只能怒视宁渊,充满杀意。
“夫君,你怎么能对师父动手?还不松开她的穴道。”
见到秦红棉被点穴,木婉清连忙说道。
“婉妹,我现在松开她的穴道,只怕她还是要找我拼命,先让伯母冷静一会儿吧。”
宁渊拍了拍木婉清的肩膀,安慰道:“我们先送她回房间休息。”
木婉清闻言,最终也点了点头。
“师父,抱歉。”
木婉清一脸惭愧,两人将秦红棉安置在床上,看着床上的秦红棉,木婉清撇过头,一时有些不敢面对。
两人来到侧屋。
宁渊轻叹一声,“既然你师父如此极端,我也不好再刺激他,这样吧,我先回江南,等过一段时间,你师父的情绪平静下来,你再去找我,或者我再来大理接你。”
“婉妹自己去清理身子了,那晚辈就只好劳烦一下伯母你了。”
宁渊目光落在秦红棉的嘴上。
“你想做什么?”
秦红棉顿时悚然一惊,张大嘴巴。
宁渊抬手一道指劲再次点了秦红棉的哑穴,然后在秦红棉惊恐、愤怒的目光中……
秦红棉嘴巴被堵,发出呜咽之声。
同时宁渊的手也从秦红棉的衣领探了进去。
不久之后。
屋外传来推门声。
“夫君,我师父她怎么样了。”
听到木婉清的声音,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无法说话的秦红棉当即露出惊恐之色。
“婉妹,我与你师父正在商谈,你去给你师父倒杯热水。”
宁渊立刻说道。
刚踏进房间的木婉清闻言,又退了出去,“好,我去去就来。”
木婉清喜滋滋地道,心想,“难道师父真的松口了?要是这样可就太好了。”
听到木婉清离开的声音,秦红棉这才松了口气。
接着继续怒视宁渊,满脸羞愤。
片刻后,宁渊解开秦红棉的上半身穴道,后退一步,整理衣服,口中笑着道:“多谢前辈的帮忙,这下清爽多了。”
“咳咳……呕……”
秦红棉被呛了一口,连咳几声,趴在床头干呕,但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恶魔……我一定会……”
秦红棉怒声喝道。
宁渊却极为冷静,“前辈,婉妹就要进来了,你想要告诉她一切,我无所谓。”
“如果你不想让她知道,我还是劝你先将衣服整理好。”
宁渊扫了一眼秦红棉的被揉乱的衣服,道。
秦红棉闻言一惊,低下头看去,顿时看到自己被揉乱的衣服,一时脸颊通红,又气又恼又恨。
如果不是下半身还不能动,她现在一定会与宁渊拼个你死我活。
不受此等侮辱。
“慕容复,枉你一代侠名,世人称颂,不想背地里却是此等奸人,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丑陋之事,比那云中鹤都无耻恶心,却自诩名流正道,真是笑话!”
秦红棉咬牙骂道。
宁渊却没有丝毫动怒,只是笑着说道:“秦伯母此话却有失偏颇,我记得昨晚后来的事情也并未限制伯母你的行动,伯母当初如果愿意,可随时离开,但伯母你却没有选择离开。”
“这代表此事并非我强迫你所为,是伯母你当初也意动了不是吗?”
“你!”
听得这话,秦红棉顿时柳眉倒竖,面露羞怒。
瞪着宁渊一时间却反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