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这间实验基地的所有条令规定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你之前说的那些个‘规矩’,对我来说根本就是耳旁风一样的废话,根本不可能骗我听从你的谎话。”
方痕用平静的语气将自己不听从威胁的原因一五一十的告知已经被压的丝毫动弹不得的钱掩开。
闻言,钱掩开的脸色变得蜡黄,他一脸痛苦的被按在满是凌乱衣裳的冰冷地板上,浑身上下的肌肉与关节无比疼痛。
“我警告你,马上把我放开,要不然以后你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我听说你之前拒绝过进入实验基地的调令对吧?要是有一天你被上面的长官重新调回了玉工部车间,到时候,我肯定会让你过的生不如死!”
“你别忘了,二车间那些有头有脸的老厂工们可是跟我关系最好的同乡!”
钱掩开一字一顿的对方痕亮出自己最后能够威胁到方痕的底牌。
因为呼吸困难的缘故,他已经没办法顺利的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闻言,方痕再次充满戏谑的大笑一声。
他低头看着仍旧沉寂在自己“二十年老厂工”这个“尊贵地位”当中的可悲之人,心中对钱掩开已经没了任何的怜悯。
“哦?那你得先确定我会被调任回玉工部才行吧?要是上面的长官偏偏就是把我扣在实验基地,那你说,我到底还能不能见到那些跟你情谊深厚的‘小伙伴’啊?”
方痕冷笑,用戏谑的语气反问着被按在地上一动不能动的钱掩开。
“......”钱掩开顿时无言以对,贴在地上的半张老脸因为身后强大的力道已经被挤压的毫无知觉。
此时此刻,他已经忘却了自己和方痕之间所发生的种种仇恨,唯一想做的,就是逃离这间充满明亮灯火,却像地狱一样无时无刻折磨着自己的房间。
“怎么不说话了,好歹也是在这家工厂工作了二十多年的资深前辈,这点不用深度思考就能意识到的问题,你不会回答不上来吧?”
方痕冷声问道,字里行间没有给钱掩开再留有任何的余地。
如果不是这个老家伙三番五次的将自己逼到忍无可忍的地步,方痕也不会对这样一个出身困苦且深受姜振衫懵逼苦害的平头百姓做出如此过分的事情。
“......”钱掩开眼中的神情彻底变得绝望。
尽管在他心里仍旧深深地看不起方痕这个初来乍到的工厂新人,但此时此刻,他却根本提不起一丁点先前在心里谋划针对方痕时的“蓬勃斗志”。
几次暗中交锋,他根本就没有在方痕的手里占到一丁点便宜。
哪怕他是在这家工厂拥有“二十多年老资历”的“皇帝”一般的存在,面对如今正像巨石一样压在自己身后的可怕男人,心里竟然也开始产生出一抹无法压制的恐惧。
方痕的脸上不再有任何的表情,他能看出现在的钱掩开已经是强弩之末。
因此,他也没有兴趣继续折磨这个看起来老奸巨猾,实际上却没有半点城府的愚蠢之人。
方痕缓缓松开压制在钱掩开身上的强大劲力。
见状,已经变得像咸鱼一样毫无斗志的钱掩开的双眼稍稍恢复了一些神韵,他微微侧身,强烈的剧痛像烈火一样侵蚀着他的筋肉。
“钱师傅,时间不早了,该洗洗睡了。”方痕微笑,摇杆挺拔的站在距离钱掩开不远的地方。
“不过,你离开之前,记得把屋里的东西都收拾好。”
“不然,我寝室里的这几个兄弟,可是会到基地长官那儿去告你的状的。”
方痕冷笑。
闻言,已经被完全浇灭了嚣张气焰二十年老厂工心肝一颤,凝视着方痕脸庞的双眼中满是恐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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