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痕的眼神里，她没能看出他的性格，只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方董一上来就这么盯着我看，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姜若曦调笑道，尝试用玩笑话将自己从方痕的凝视下拯救出来。

“抱歉，是我失礼了。”方痕浅淡一笑，随后将短暂的目光从姜若曦那双透亮的眼睛上移开。

“开个玩笑而已，方董不用认真。”姜若曦笑道，虽然方痕的眼神令她倍感压力，但她的举手投足却仍旧无比的自然。

“哟，秦大律师也在啊。”姜若曦转头，发现秦明竟然正好坐在自己身边不远的位置。

“我说是谁有这么大的分量，原来是德瀚的千金大小姐，好久不见，姜总如今的打扮可是比当年霸气许多。”秦明开口对姜若曦夸赞道。

他曾经与姜若曦打过交道，虽然只是生意上的往来，但二人的关系却成为了朋友关系。因此，秦明对眼前这位年轻干练的女总裁有着一定的了解。

方痕亲自为姜若曦端去一杯茶水。

“有关耐澜的细节我的助理已经全都告知姜总，开门见山，凭贵公司的实力，姜总觉得能将耐澜高层重组到什么样的程度？”方痕打断了二人的许久，一双深邃的眼眸令姜若曦这种身经百战的职业经理人再次感到了强烈的压迫感。

姜若曦向方痕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

“我知道方董说这话是想向我要个保证，我不敢空口白牙的对方董承诺什么，但是，如果我们德瀚都不能帮助耐澜寻找到合适的高层管理人才，那全世界就没有一家猎头公司能满足方董的要求。”

姜若曦用极其自信的目光凝视着方痕。

方痕对突然用目光正视着自己的姜若曦报以一笑。

的确，在整个国内外猎头行业当中，德瀚一直是名列第一的存在，手下各行业精英人才的信息多如繁星，是行业内最庞大的数据集中地。

“既然是这样，那这个忙还请姜总务必帮到底，事成之后，我会给贵公司市场价十倍的丰厚报酬，并且，我会承包今后德瀚在国内所有的融资需求，以感激贵公司对晟磐的鼎力相助。”

方痕再次看向姜若曦那双勾人的双眼，这一次，他在这个女人的眼中看到了强烈的讶异。

十倍的报酬，承包今后德瀚国内一切的融资需求。这句话像是一颗炸弹把姜若曦的大脑炸的一片空白。

姜若曦赶忙重整着自己脑海中的思绪，她沉了口气，用最温和的笑容面对着方痕。

“方董开出的条件可真是诱人，如果能跟晟磐建立融资关系，德瀚的身价将会在一夜间水涨船高，就是我不答应，我们的大老板也会逼着我跟您签下合同。”

姜若曦慵懒地用一只手托着下巴，原本就能勾人魂魄的一双美眸紧紧地盯着方痕的脸庞。

“姜总过誉了。”方痕谦虚道。

姜若曦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她看着方痕，白皙的脸颊上缓缓浮现出一丝红晕。

“不过，这些不是我想要的条件。”姜若曦将目光移向别处。

方痕微微挑眉，“姜总开个价。”

姜若曦失望的叹了口气，稍稍俯身凑近方痕，雪嫩的脸庞上的红晕变得更加浓郁，“我不要钱。”

“我要你陪我。”

“......”方烟动作一滞，茶杯脱落，连汤带水的砸在红木茶桌上。

一旁，许久都坐在角落默默喝茶的秦大律师呛了口茶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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