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怕是只有委屈先生先在这右校署了。”
“那也无所谓,不就是管理我东京汴梁一应匽厕之地吗?既然干一行,那就要爱一行,王某就干出个样来,看看到时候他们还能有何话说。”王洋笑了笑,端起了酒杯一口抽干。
将酒杯搁在了案几之上后,目光深凝,嘴角微微一扬。自己是谁,大宋不世出的大才子。
原本就想着入仕为官之后,就要干出一番事业,好歹改变一下自己以及身边人们的命运。
现在既然机会放在了面前,难道就因为自己是管泥瓦匠和厕所沟渠而不理事务,成天窜去悲春伤秋不成?
那可不是王洋的风格,想想吧,怡红楼那样的地方,自己都能够搞得有声有色的,管泥瓦匠和厕所沟渠又怎么了?
“先生,小心别生气气坏了身体可还不来。”看到王洋突然一下子就转变了过来,变得斗志满满,雄心万丈,一副想要在那破地方干出一番丰功伟绩的样子让他们着实有些措手不及,心说不会是把王大才子给气糊涂了吧?
“放心吧,我当然没事。”王洋朝着这哥几个笑了笑。“只不过,我想到了很多关于我工作中的事情,都是很容易出政绩的……”
“……那,那我们就祸先生你能够早日出成绩,争取明年此刻考核一次通过。”高俅干笑两声之后,附合着说道。
看到这几个家伙一副赔着小心的模样,王洋懒得再去解释什么,反正解释了他们也不会相信,还不如自己认真的去做,等到自己做出成绩来,用成绩狠狠的抽肿这帮子家伙的脸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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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帐,朱光庭,好你个朱光庭,想不到你居然如此卑鄙无耻,居然敢用这等歹毒心思,陷朕于不义。”皇宫之中,赵煦三尸神暴跳,直接就跳脚怒骂起来。
跟前的赵佶劝了好半天,赵煦犹自余怒未消的一掌很很拍在跟前案几之上。“朕一开始还以为他们怀有好意,可谁曾想,居然,居然是这样的……”
“唉,如此一来,朕都快没脸去见王巫山了。”赵煦觉得那朱光庭太特么的能恶心人了。
堂堂新科状元,这等才华盖世的栋梁之材,居然因为自己的一时不察,结果被扔去管理泥瓦匠和管理厕所沟渠,这特么的叫什么事啊。
“官家不必如此,那些家伙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他们如此包藏祸心,他日必受天谴。”赵佶咬着牙根愤恨地咒道。
“到时候,不需天谴,朕定然不会让他们好过。”赵煦深吸了一口气面目狰狞,阴森森地道。
“那王巫山是什么反应?”末了,赵煦朝着赵佶问了一句道。
“挺好的,而且似乎还很兴致勃勃,说是他一定要大搞什么建设,为咱们汴梁的公共卫生设施献言献策,争取一年之内让整个东京汴梁的卫生环境大变样……”一想到王洋离开之前那副雄纠纠气昂昂的模样,赵佶就深感蛋疼。
你说你好歹也是一位堂堂的状元公,生气发火也就罢了,何必这么破罐子破摔呢?
赵煦打量着跟前的赵煦,仔细地琢磨起了来。“王巫山他真是这么说的?”
“这样的事情,臣弟岂敢胡言乱语,这些都是巫山先生的原话。”赵佶很肯定地道。
“也对,怕也就只有王巫山才会说出这么些古怪的新名词。朕也没有想到那右校署居然是那样的衙门,不过,既然他王巫山都那么说了,那便先看看吧……若是有什么问题,十一郎你就过来告诉我一声。”
赵煦半是好奇半是疑惑,因为他有些搞不明白王洋到底是在说气话还是真有那本事,可那右校署既然只是管泥水匠和厕所沟渠的,他怎么能弄出啥子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