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吟扫了眼二人,“你们俩个可以一起参赛,谁赢了我,赌约都算数。”
徐雅瑶仰起头,“好啊,一言为定,禾子姐姐的马术可是一绝呢!你输定了!”
季禾子翘起唇角,默认了秦晚吟的提议。
她的马术是英国教练教的,从小哥哥也没少指导她。
而秦晚吟是破落户家的小姐,怕是支付不起昂贵的费用,马术顶多是花架子。
季听林自然是要给妹妹站台。
他拿着手机走过去,“我现在就让管家给你和雅瑶妹妹送两套马术服来,不过——”
他眸子一转,“秦小姐,你打算穿这件衣服比试吗,这恐怕不合规矩。”
议论声悄然响起。
“我从小就练马术,却一次也没碰见过秦晚吟,她不会连马术服都没有吧?”
“大话谁不会说,秦晚吟这次要出洋相了。”
“没有马术服就不能上马,那秦晚吟岂不是直接输了?”
“这个赌约也跟闹着玩似的,就算是输了比马,又怎么证明抄不抄袭的?”
就在大家都等着看秦晚吟笑话的时候
贺夫人走上前,“要是秦小姐不嫌弃,我可以帮忙准备。”
众人惊讶!
没想到贺太太不但不阻止,还帮秦晚吟解围。
一边吃瓜的祁夫人更是心惊。
果然,秦晚吟和贺家关系匪浅!
她今天一定要想办法阻止这门亲事!
于是在三位选手换上了衣服,骑上了马时,祁夫人就在贺太太的边上疯言疯语。
主打的就是:得不到就诋毁。
贺太太:……
为了让比赛更有观赏性,规则不同于正规的马赛,而更接近表演赛。
马和选手要通过未知的障碍,选手需用手中的木剑挑到红绸,谁挑到就为胜利者。
季听林目光落在了秦晚吟身下的枣红马身上,有些意外。
这匹马他知道,脾气火爆,反复无常,好几次都把驯马师摔下背来。
渐渐的,没有马场要它。
没想到辗转了几手,竟然到了这里,恰巧还被秦晚吟选上了。
他唇边勾起了笑容,懒洋洋地靠在了座椅上。
指令响起,比赛开始!
季禾子一马当先,白马银鞍,全场响起喝彩。
可渐渐的,秦晚吟后来居上,一人一马默契十足。
看到沙场上的那抹身影,季听林唇边的笑容收起,心脏蓦然一动。
这一幕竟意外的熟悉。
季禾子和秦晚吟的距离咬得很紧。
就在通过最后一项火焰时,两只马都惊了!
二马一红一白,皆高高扬起了前蹄。
马背上的季禾子和秦晚吟几欲摔落马下。
就在这时,秦晚吟当机立断撕下了衣服,蒙住了马眼,一举越过了火焰。
手中的木剑挑起了终点的红绸,宛如月夜下的流星,潇洒利落。
观众席响起了一片掌声。
而季听林目眦欲裂,僵直着身体像是生锈的机械零件,缓慢地从座位上起身
面前的这道身影和记忆深处的惊鸿一瞥重叠在一起,竟不差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