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她娇嫩的肌肤,每一下,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
终于,他忍耐不住,伸手撕去了她身上所有的阻碍物。
两个腿撑开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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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个人融合在一起时,月星染还是有着那种撕裂的痛。
不知是他的太大,还是因为她这是第二次。
痛的她都哭了,可尉迟寒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便开始了猛烈的攻击。
明月殿里的声音,从白天,一直持续到了晚上。
当大监喜鹊听到有人说,在明月殿听到声音,她带着人闯了进去。
月星染听到忽然闯进来的哐当声,吓得大叫。
“啊——”
喜鹊这才看见,龙榻上,幔纱垂落,却依旧让她清楚的看到了龙榻上的情形。
“滚出去——”尉迟寒抱着她的腰,朝着目瞪口呆的人,低吼一声。
喜鹊见状,立刻看向身后带进来的禁卫军。
禁卫军早就在看到床榻上的情形时,转过身来。
喜鹊大着胆子说:“陛下?”
“出去。”月星染的这声出去,没有丝毫的威严,甚至还娇媚的要人命。
“是。”喜鹊立刻领着人出去了。
顺便还关上了寝宫的门。
寝宫里。
尉迟寒听着她刚才的声音,扣着她的腰,动作越发的快了,一边说:“看来你还不想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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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星染在明月殿里,大白天,宠幸着男宠一事,这消息不胫而走。
很快天锦宫的陆岩知道了,脸上没什么表情。
锦华宫的萧令羽知道了,在锦瑟的提醒下,才惊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美人阁的白翎知道了,冷笑了一声,不顾自己膝盖上的伤,他提起酒坛子,喝的酩酊大醉。
夜总是悄然而来。
夜幕降临,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月星染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睡着的,只知道,就算睡着了,自己也在晃荡着。
一切就好像回到了,她回大燕国的那二十天。
她一直船上,荡来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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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早朝时辰到了。”门外,想起了喜鹊的声音。
咯吱——
喜鹊抬头,看着打开门的男人。
男人器宇不凡,特别是这双琉璃凤眸,淡淡一眼中,尽是睥睨天下的气势。
“传旨下去,说女帝偶感风寒,今日不上早朝。”
听着男人威严的声音,喜鹊下意识的出声:“是。”
可是等男人再一次关上寝宫的门后,喜鹊才猛然的回过神来,她怎么会忽然听了一个外人的话。
喜鹊看向一旁的司白,求助:“司大人?”
月星染身边,若是说信任,她最信任的就是司白了。
司白直接给了喜鹊一句话:“按照他的话去做。”
就这样,喜鹊去传旨。
这也是月星染继承大燕国以来,第一次早朝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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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的阳光,带着初春的凉意。
树梢上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似是很欢快。
月星染睁开眼睛,动了动身体。
身下的酸痛,让她想起了昨天的事情。
她咬牙,猛然的坐起身子:“七爷?”
“找我?”尉迟寒在衣柜这边走来过来,手中拿着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