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寒也发现了自己某处正抵着她的,手上一松,便让她离开了他的怀抱:“月儿,我不是故意的。”
这是一个男人,第一次在心爱女人面前抬头的窘迫,还有紧张。
月星染站在他对面,望着坐在圆凳子上的男人,见他面色潮红,眼底更是毫不掩饰的**。
“七爷,你这是被下药了吗?”若不是被下药,他怎会如此?
琉璃凤眸里倒影着她的影子,他望着她,伸手再一次的将她揽入怀里。
“七爷,你再动手动脚,我生气了。”
“月儿,不要生气。”他修长的手,捧着她的脸,两个人鼻尖抵着鼻尖,彼此的呼吸,萦绕着,他低哑着声:“月儿,这世间,能对我有用的毒,便是你。”
她就死他的情毒。
“我?”
“嗯。”
还嗯,还嗯的如此干脆。
“你,唔!!!”
月星染刚把头抬起头与他讲道理,怎料,后脑勺被一只大手托住。
同时那微微张开的小嘴,也被冰冷的唇瓣,狠狠的封住。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月星染眼眸圆睁。
这一刻,时间像是被静止了一般,尉迟寒吻着他梦寐以求的红唇,在上面辗转反侧。
等月星染回过神来,她在他的怀里,挣扎着。
怎奈何,女人的力量,怎么也抵不过一个男人。
她张嘴,想要咬他,那里想到,尉迟寒就在等这个机会,一个热热的东西,滑进了她的嘴里,吸吮着她的甘甜。
月星染羞愤张嘴咬去……
就在这时,尉迟寒离开了她的唇,亲吻着她的耳垂,在她颈脖处游走……
月星染推耸着他坚硬的胸膛,却被他钳住住了双手。
“尉迟寒——”
“月儿,我好难受,帮帮我……”
他抓着她的手,来到了身下的某处。
轰——
“叩叩叩——”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爷,属下回来了。”门口是鬼宿的声音。
见房间里没有回应,鬼宿问一旁的鬼畜:“你确定爷在房间里吗?”
“爷昨天心情不好,回来后,便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鬼宿拧眉,抬手,再一次的敲门:“叩叩叩——”
“爷,属……”
“滚——”尉迟寒低吼一声,阻止了门外,继续打扰他的声音。
他望着床顶,眼里已经是清明一片。
想到什么,他呵呵的一笑:“呵呵……”
原来一切,竟……只是……春~梦一场。
闭上眼睛,深呼吸。
他坐起身子,当感受到某处的不适时,他浑身一怔,掀开被褥……
看着那湿漉漉的痕迹,他是窘迫,还是窘迫。
自从他母妃死后,再到他长大,他身体上,从未有过任何的需求。
更是未让任何女人,入住过他的七王爷府。
甚至于,与他说过话的女人,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可昨夜……
“难道仅仅只是我听到她说的那些话吗?”
听到她跟城主的那些叮嘱,故而将自己跟她代入了进去。
思及此,尉迟寒扶额,他竟然在梦里,就这么交代了自己的第一次。
可真是让他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