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国不可无信。”主席毫不犹豫拒绝道,寻思起吴庸刚才说的事情来。
吴庸敬佩的端坐起来,等待最后的决定,暗自感叹当主席也不容易啊,吃不好,睡不好,还要操心这么多事。正感叹着,主席忽然说道:“老唐的分析完全有可能,这事不得不防,但又不能太明显,就按老唐说的办,你们国安多操点心,至于我的安全,不是有你吗?”
“我?”吴庸苦笑起来,被人信任固然好,但也得看什么事,面对什么潜在危险,一般的人吴庸不在意,但敌人如果说杀人于无形,无孔不入的蛊教,情况就完全不同了,蛊术和武术完全不一样的攻击方式,吴庸在武术领域有自信,但对蛊术了解不多,这仗怎么打?
“你担心蛊教?”主席笑道,作为上位者,能够接触常人接触不到的秘密,主席当然也多少了解一些蛊教。
吴庸点头,这没什么丢人的,吴庸可不想盲目自大到害了自己和主席的命,见主席完全不在意,便认真的说道:“如果真是蛊教出手,对付的是您,不是普通人,肯定会派最强的人过来,这样的话,安保一成把握都没有。”
“你错了,有一点你考虑不周全,那就是大国的怒火,蛊教就算想对我下手,也不敢下狠手,最多控制我而已,不会有生命危险,否则,东南亚没有那个国家能够承受的了大国一怒,凡事都有个度。”主席不赞同的说道。
“如果是事后出事呢?就像下毒一样,当时一点事都没有。过了一个月甚至更久后出事怎么办?没有证据。查不出问题在哪。一个月可能发生很多事,到时候谁都可疑,怒火向谁发泄?”吴庸耐心的劝说道。
“那也不行,我死是小,国家诚信是大,人无信不立,国家也一样,已经对外宣布了的事情绝对不允许更改。除非我有不到场的理由,并且是对方能够接受和信服的理由,否则绝对不行。”主席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行,听你了。”吴庸无奈的说道,心里面对主席多了几分敬佩。
吃完早餐后休息了十分钟,主席看新闻,十分钟后车队过来,主席上了专车,按照规定,吴庸要坐副驾驶位置。但吴庸对开车的司机技术不放心,虽然司机是中南海保镖之一。提出自己开车的要求。
司机没有反对,也不赞成,而是看向主席,主席点头,司机坐到副驾驶位置上,充当起了保镖职责,这种身份转换对原本就是保镖的司机来说不算什么,很专业的履行自己的职责,比如观察周围环境,留意是否有人跟踪,手放在腰上摸着枪,做好了随时击发的准备等等。
车队往前走了一会儿,吴庸观察着前面的领头车,时不时看看后面和两侧情况,判断有没有危险,虽然沿路都有警车开道和保护,但吴庸更相信自己的判断,这种判断源自于战场上锤炼出来的对危险的第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