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爷爷笑呵呵的说道:“小枫你们还真是太客气了,连酒都准备了那么多样,我平时不怎么喝酒的,不过今天高兴,就喝一杯糯米甜酒吧!”
江枫一边倒糯米甜酒,一边笑道:“因为不清楚张爷爷你们喜欢喝什么样的酒,所以就多准备几样,反正我车尾箱经常放酒,多放几样也不费什么事。”
张爷爷笑道:“我听莹莹说你是去年大学毕业才回老家当媒人的,不到半年时间就到省城这里开公司了,真的是后生可畏啊!”
江枫把倒好的糯米甜酒移到他面前,谦虚道:“张爷爷过奖了,我不过是运气好走对了路子而已,张爷爷您才是真正的厉害,只是小时候拜了个赤脚医生当师父,跟着学了一点医理,然后凭借几十年坚持不懈的研究与实践,如今在省城的中医界都拥有了不小的影响力,这才是真正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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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话,说得张爷爷眉开眼笑,他一生中最自豪的就是这个,江枫往这方面去夸他,可以说是真正挠到他的痒处了。
于是,张爷爷的谈兴就上来了,一边吃菜喝酒,一边跟江枫聊他当年学医有多么的不容易,哪怕是一个赤脚医生,也不是说拜师就能拜师的。
聊完艰难的拜师过程,张爷爷又在江枫的引导下聊起了他学医过程。
他拜的师父毕竟只是赤脚医生而不是名医,师父的所学有限,再加上当时那个环境又忙着干活,根本没能教他多少东西,几年时间也就教会他辨认那些常见草药与讲解一些药理罢了。
张爷爷能够有今时今日的成就,还真的是完全靠他的天赋与那股钻研的劲头。
这都是他努力上进的“高光时刻”,张爷爷聊得是格外起劲。
然后聊着聊着,话题又延伸到目前中医的现状,江枫时不时的插上一句,基本都说到点子上,让张爷爷是越聊越兴奋,根本就停不下来。
旁边,张奶奶也跟江雪聊得相见恨晚。
张奶奶是上个世纪那个特殊年代的亲历者,她的父亲当年就因为一点小事而被那些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人绑了,可以说是吃尽了苦头。
因此,张奶奶提起这事,都恨得牙痒痒的。
江雪跟着张奶奶一起批判那些人,等批判得差不多了,才说道:“张奶奶,俗话说恶人自有恶报,我们村当年也有这样的人,离我家不远就有一户人家,他当年绑人是绑得最狠的一个,直接把绳子勒进肉里,几乎看不到绳子的地步。
这样绑上一天能把人绑死,凡是被绑上大半天的人,可以说都丢了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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