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也算是字?
四福晋斟酌着开口问道:“这信上写了什么,你可知道?”
哈图尔端着笑脸,努力不笑出声来,道:“知道。上面有好些个字,还是德亨阿哥问了奴才,奴才写了出来,阿哥照着描画上去的。”
四福晋:......
“你来说说,他这信上都写了些什么?”
哈图尔把德亨信里的内容说了一遍,四福晋听完,笑道:“他们小孩子,净想着吃和玩了。”
哈图尔恭敬道:“德亨阿哥年纪还小,每天能吃能玩,就是最好的了。”
四福晋笑道:“你说的是。”叶勤就是个闲散宗室,他的孩子除了吃和玩,还能做什么?
又问道:“不是说带了礼物,拿上来瞧瞧?”给儿子的礼物,她是一定要看过之后没问题才能送去的。
哈图尔拍拍手,外头三个绿衣小子依次进来,前头那个一手拎着一个黑瓷罐子,后头端着两个托盘,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米,一个四方盒子,另一个上面则是摞了三个四方盒子。
哈图尔很满意包装打理之后的礼物,这样看着是不是就高大上多了?
哈图尔介绍道:“罐子里的是腌的鸭蛋和米酒......”
“额娘,额娘,是不是去德亨家里的奴才回来了?”人未至声先到,四福晋皱了下眉头,跟左右奴婢道:“快去迎你们阿哥。”
奴婢忙去迎接,还未走到门口,门口伺候的丫鬟打起帘子,弘晖就顶着一脑门的汗小跑着进来了。
四福晋伸着手臂让他过来,嗔道:“不是说让你躲在屋里不要出来,你又不听话了?”拿着帕子给他擦脑门上的汗,吩咐左右道:“将冰撤下去两盆,这一热一冷的,最易伤人。”
大丫鬟四冬忙带人下去撤冰盆。
弘晖打进门起眼睛就盯在了三个绿衣小厮手上提着端着的礼物上面了。
四福晋道:“你以后再这么冒冒失失的,额娘就罚跟着你的奴才了?”
弘晖低头认错道:“额娘,儿子错了,儿子以后再也不敢了。”
四福晋立即就心软了,道:“额娘这是为你好......罢了,这些是德亨给你的,让哈图尔给你说说吧。”
弘晖精神头立即来了,一叠声的问哈图尔:“你见着德亨了吗?他怎么样?是不是跟我一样,回家就给热病了?”
哈图尔:......
“德亨阿哥看着还好,奴才去的时候,他正在院子里纳凉吃西瓜呢。”
弘晖小脸上看着颇有些失望,道:“在院子里吃西瓜啊,看来他是没事了,就我一个人热病了啊。”
四福晋趁机教育儿子:“你看,德亨比你小,出门一趟一点事儿都没有,你反而病了,你以后是不是要更加听话才行?”
弘晖噘嘴:“是,额娘,儿子以后一定好好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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