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办差回来就直接去了外院,这是他的习惯。刚进书房,他便开口问苏培盛:“今儿个又什么事发生吗?”一边问一边朝书桌走去。
苏培盛不敢隐瞒,据实说了:“爷,今儿个发现了一件事。咱们福晋去了侧福晋的院子,两人似乎起了争执。”
挑了挑眉,四爷示意苏培盛说下去。他自认对阿瑕和福晋都有几分了解,两人都不是爱拈酸吃醋,不由就对这件事起了兴趣。原本摊开打算开的书也不看了,等着苏培盛回话。
在他身边伺候了好一段时间的苏培盛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包括福晋在阿瑕院子外说的话,到后头芍药和蔷薇的猜测,竹筒倒豆子一般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他的话刚说完就见爷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不由暗暗叫苦。
“侧福晋又何反应?”四爷皱着眉,从书桌前站起来,慢慢的踱着步子。
苏培盛低着头,不敢再看他的脸色,说道:“侧福晋一如既往。”
“一如既往?”四爷语气上升,听不出喜怒。苏培盛的额头上去爬满了冷汗,他哪里不知道主子是生气了,却又开口为阿瑕解释一两句:“侧福晋是本分人。”
四爷并不说话,只盯着苏培盛。后者只觉得浑身大寒,两股战战,眼看就要站不住了,四爷突然冷哼道:“她倒是安分!”
扑通一声,苏培盛跪倒在地,诚惶诚恐解释道:“主子明鉴,奴才和侧福晋绝无勾结。”
“你这是做什么?”四爷一脚踢在苏培盛的胸口,骂道:“狗奴才,合着连你也开始揣摩爷的心思了!”
“奴才不敢。”苏培盛哪里敢承认,虽然他确实猜测了一番主子的心思,嘴上却万万不敢承认。一边认错,苏培盛一边后悔自己刚才不该为阿瑕解释。他不过是见阿瑕受宠,以为主子心属于她,才想卖个人情给对方。没想到一时不慎,被四爷察觉了。
重新坐到书桌前,四爷余怒未消,拿起手边的茶盏就砸在地上:“还不给爷滚出去!”
苏培盛唯唯,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李氏和宋氏因都是格格(庶福晋)便住一个院子,两人又是一起入府的,感情不日常人。这会儿李氏正在宋氏房里说起刚才福晋去阿瑕院子里的事情。
她坐在炕上,盘着腿,边做着绣活边说道:“我原想着这侧福晋葵水来了,我们的日子便要不好过了。哪只那边更加沉不住气。”她虽然容貌不如阿瑕,但也有几分姿色,远远看去,整个人就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般饱满鲜嫩,忍人垂涎。
宋氏一边应和她,一边心里暗想,怪不得这李氏早期时那么得宠能为四爷生下两子一女,就是我一个女子见了她也要心动。她心里想着事,脸上就显出几分木讷来,看得一旁的直直皱眉,不由伸出手在她眼前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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