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瑕是明眼人,却不想理藕荷,因此也不去管藕荷的欲言又止,一回到院子就不吃不喝的歪在了炕上,做出个绝食明智的模样来。
藕荷在她旁边站了一会儿,跺了跺脚就出去了。跟了这样的主子,她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气呼呼走到外面,藕荷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什么玩意,不就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吗!”
狐媚子?耳聪目明的阿瑕将藕荷的话都听在了耳朵里,轻蔑一下,她爱怜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真是没见识,狐媚子哪里可以和她这张脸比?透过西洋镜,阿瑕细细瞧了自己的身段,那真是说不出的窈窕。美人就是美人,哪怕坐着不动也是一副画。
随意翻着福晋和两个侧福晋赐下的东西,阿瑕心里却想着现在的局势。如果历史记载没错的话,高氏已经开始了自己近乎独宠的波澜壮阔的一生了;而未来的孝贤皇后大概也开始蛰伏了。不过这些就将变成了过去了。
阿瑕知道福晋未尝没有让她和高氏斗起来的想法,谁叫她是被弘历亲自抱着进府的呢?谁叫她长着这样一张招人的脸呢?谁让她出身镶黄旗姓赫舍里呢?不过她不在乎,福晋想独善其身坐山观虎斗,她还想将弘历后院这盆水搅混呢。
阿瑕独坐发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她回过神来就发现弘历坐在她旁边。真是的……阿瑕心里叹了叹,太掉以轻心了。清朝后院这样和平的环境都快让她丧失警惕心了,想想上个世界,那个一不小心就会死人的无限恐怖,阿瑕蹙眉。
弘历一下朝就兴冲冲地想来看阿瑕,哪里刚下马就被人截住了,说是福晋有事。富察氏不管怎么说都是他的福晋,又一向宽厚,弘历还是颇看重的她。因此福晋有请,他还是去了。
哪只一去就从福晋口里知道阿瑕今日请安时跪请修行的事情了。他心里恼怒却又有点心虚,随意应付了福晋一番就直接过来了。一进来就看到藕荷等一干伺候的人都在廊下坐着,这样分明是奴大欺主啊!哪里有这种不在主子身份伺候的奴才的啊?
大手一挥,弘历命吴书来将捂上嘴人都拉下去。
宫里有规矩,不掌宫女的嘴、也不赐板子,怕打坏了她们以后出宫难婚配。因着这层规矩他的王府里也从不打丫鬟。但是不要认为这是丫鬟们的福气,她们不怕打,就怕不打。打就打了,不过疼一时,上了药就好了。若是不打,就要罚跪。随便哪个角落里,不拘跪上多少时辰,往常就有被主子罚,结果主子忘了,被罚的丫鬟跪坏腿的。
收拾完丫鬟婆子,弘历神清气爽。一走进阿瑕的屋子,弘历就觉眼前一亮。只见阿瑕侧着身子斜靠在炕上,她垂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垂在她脸颊两侧,很一般的打扮很一般的姿势,到了身上就美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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